她早就应该知道的。

不应该质疑她们之间的感情。

方舒莞喜欢的，一直都是温柔的自己。

而不是刚才那个只会发泄无理取闹，又不尊重人的混蛋alpha。

老师会讨厌自己是应该的。

换做是别人，大概也会同样反抗。

冷静下来后的乔谨言想过了。

就算方舒莞真要结婚。

自己好像没什么立场阻拦。

因为她同样也无法将唯一的爱给方舒莞。

她身上况且有一堆对不起对老师的事。

她又有什么立场去责怪方舒莞。

“对不起，老婆…我就是控制不住……我不想你和别人结婚。”

“老婆…你不要和她一样丢下我好不好…”

“言言…你…”

直到此刻，方舒莞才意识到，乔谨言所说过的。

她被一个真心喜欢的人抛弃的故事。

或许那个被对方以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故事是真的。

“我不想你讨厌我……我什么地方你觉得不好……我改好不好？呜…对不起…”

“言言……”

一眨眼，方舒莞的胸口被乔谨言眼眶里的泪水瞬间打湿。

所以乔谨言是这么想的吗？

乔谨言该有多喜欢自己，才能哭地这么厉害。

耳边真诚的话语令方舒莞眼神动容，心里那些负面的情绪也跟着乔谨言眼里的泪水一点点散去。

方舒莞回抱住乔谨言。

“我早就喜欢你了，乔谨言。”

方舒莞还是说了alpha想听的话。

心里的爱意在听到那些话后早已开始翻涌。

二宝好像也没有那么笨……

//

令方舒莞唏嘘的是。

到头来，那个哭地最多的人反而是二宝。

但好歹，这还是她们第一次互换心意。

“好了别哭了……眼睛会肿的，脸抬起来，我帮你擦一擦。”

“你欺负我……我就要哭…我想你…你都不说想我！你是坏女人，你还不是只喜欢我的脸和鸡巴。”

“你真是…有完没完了，不许哭了，忍着。”

方舒莞没忍住用力掐住乔谨言的脸。

又在胡说些什么鬼话。

虽然也是事实。

一开始吸引她的，的确是这两点。

这人还挺有自知之明的。

“呜嗯…呜…”

看着alpha眼里的委屈，以及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脸，方舒莞却被对方这样丑丑的样子逗乐了。

她忍不住勾起唇。

“你现在这样好丑…谁会喜欢你？”

方舒莞软着眸，在对方不敢置信的眼神下，她倾身向前。

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alpha哭红的鼻子。

心里忍不住怨道。

乔谨言是个什么品种的娇A。

自己做了错事还要自己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