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清装了避雷针不怕劈,他在水里?避无可避,绝对会被电得翻肚皮。
鲛人忙往前又凑近些去看。
就听到岑让川说话声响起:“今天够了吧?心?情好点了吗?可以放过你的分身?你看你脖子。”
噢,亲完嘴在说体己话呢。
鲛人松了一口?气,把自?己藏匿在黑暗中,支起耳朵听他们说话。
银清却不?买账,冷声说:“所以你今天,是为了鲛人才这么折磨我?”
“好好说话,是折磨还是爽快?”
银清不?吭声,别扭地撇过头去。
他侧脸轮廓的影子映在墙上,眉弓立体,鼻梁高挺,浓密的睫毛伸展,如伸入窗台的枝桠,长出嫩叶。
“我前世是对不?起你,这辈子我俩认识不?到一个月,没对不?起你吧?哪这么?大醋劲?我就帮他拔个鱼刺,你就非得豁出半条命弄死他?鲫鱼还是你倒下去的吧?”
“他是我的分身,跟你有什么?关系……难受的是我又不?是你……”
“顶嘴,行,我看你还有点力?气。”岑让川说完,又要去扒他裤子。
银清急了,死死拉住,面色涨红道:“我就是看不?惯,谁让你帮他的!”
“……你告诉我,你现在弄死他有什么?好处?以前你出现在小庙的分身你可以轻而易举杀了他,融合回你的身体。对付鲛人你却要费那么?大劲是为什么??”岑让川想问很久了。
鲛人来的时候她还没怎么?样?,但当?知道鲛人是他的分身后,她一直好奇银清干嘛不?赶紧把鲛人也融进身体,要拖这么?久?
银清目光移向天边明月,简短回答:“融不?回去。”
“理由?”她想知道的是为什么?。
“他身上……有一半的血,是鲛人的……”银清说到这,不?肯再说。
任岑让川怎么?逼问,他都当?听不?到。
气得她想动手。
但,在那之前……
有一个更迫切需要问的问题。
“你之前说宅子是我的,钱是我的,你也是我的?”
银清飞快瞥她一眼,轻哼道:“是我说的,然后呢?”
岑让川瞪他。
他看水看屋檐看鲫鱼就是不?看她。
“闲着没事,那就再来一次。”她直接去剥他衣服。
银清按住她的手,在沿廊长椅上蜷缩成团,不?肯遂她愿。
他又高又瘦,背靠在墙边缩起来的模样?像暂时收起毒牙的黑蛇。
“你今世命里?漏财,我不?能一次性全给你。”他被迫说出真?相。
果然。
岑让川大惊失色,跟被雷劈了那般,难以置信地再问一遍:“你说……什么??!我命里?漏财?!”
“……你要是不?信,小六壬、紫微命盘、梅花易数,你信哪个?我给你排一下你看看就知道……”银清越说声音越低,“这件事刚见面那时我跟你说过,我们绑在一块,分身找不?到功德凑不?满,穷困潦倒,英年?早逝。你赚的那点钱还不?如我帮你花,以另外一种形式转回来我还能帮你存……”
岑让川这才隐隐约约想起,刚见面那时他好像……确实……提到过?
“你没骗我?!”
“你能看得懂命盘吗?我给你排。”银清死死按着自?己衣领问。
今天真?的够了,他不?想再继续。
饥一顿饱一顿。
今天不?仅饱,他还撑得慌。
被她找到弱点来来回回不?间断十多次,自?从重逢后他积攒的怨气早已?消退不?少,如今更是被榨地七七八八,脊骨处到现在还余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