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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让川惊了,赶忙拿出手机看。
那名叫“清风拂岗”的拍下了雷击木。
“给我买琴。”银清拉着她说。
岑让川盯着上边的数额,感觉这?钱还没捂热呢。
她心痛地问:“不买行不行?”
“行啊。”银清叹口气,当真要往后走,“反正倒霉的不是我。”
岑让川看看钱,又看看他。
一咬牙,迈步要回去。
脚刚踏出去半步。
一道黑影从?头顶降落,差点砸中她脑袋。
“啪嗒”一声。
花盆四分五裂,里边的泥土和花都散了一地。
岑让川气得正要发动?三?字经?,抬起头,对上的却?是一声橙黄色的竖瞳。
橘色胖猫看到自己闯祸,立刻扬起尾巴飞快离开。
“……”
意外。
一定是意外。
岑让川给自己洗脑。
又往前走了两?三?步。
后方突然传来老式响亮的铃铛声。
后座捆满纸皮箱的自行车差点撞上来,老爷子老花镜没戴,但颇有年轻时云来镇车王的遗风。
没等岑让川反应过来,腰上被?突出的纸皮撞了下。
“咔哒”,骨头错位声响起。
自行车风驰电掣飞速驶离,急得跟背后有狗熊追赶似的。现在即使有七八个满电量初中生估计都追不上那老登。
岑让川捂着腰,疼得说?不出话。
银清伸手扶她:“还要继续往前走吗?”
她忙惊恐躲开他的手,后脖子却?擦过一个冰凉凉的东西。想要回头去看,发现有股力道在拉扯着自己往河岸下走去。
“什么东西!”她忙反手去摸。
触手冰凉,还有个小尖尖扎手。
银清忙拉住她,顺手扯住她背后的鱼线。
她听到银清在她耳边喊:“老爷子,你鱼钩勾着我老公衣服了!”
“你闭嘴!!!”岑让川恨不得堵上他的喉咙。
不出她所?料,银清喊完这?声,周围路人全都看了过来。
诧异、惊讶、各种各样看热闹的目光同时投射过来,全都聚集到她们身上。
在钓鱼的老爷子听到,老眼昏花下把?银清看成了姑娘,大?嗓门道:“诶,那谁家闺女,帮你姐妹拿下来,对不住了啊,今天甩高了!”
岑让川一口银牙差点没咬碎:“赶紧给我取下来!”
银清不急,笑眯眯地问:“给我买琴吗?”
“买行了吧!”
他这?才伸手,不疾不徐地把?勾在她后衣领的鱼钩解下。
岑让川整个人埋在他面前,鼻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胸膛。
越是凑近,他身上自带的植物香气越是明显。
温暖又清新。
现在吃不了,摸摸没关系吧?
她想着,色令智昏,手掌搭了上去。
鱼线从?指尖飞过,坠入鱼竿末端指向的河中。
老爷子挥挥手:“谢谢啊姑娘。”
银清也朝他挥手示意没事。
丝毫不介意对方认错性别。
他感觉到胸膛上有点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