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吃清粥小菜这谁受得?了,偶尔也得?吃顿丰盛的吧。

趁岑让川吻他耳垂,缓缓在被雪打湿的白?果?周围打转,银清忙催促:"快点,这次……能不能粗暴些,弄疼……也,也可以。"

说完这些不要脸的话,银清感觉自己都?要烧起来了。伤痕发疼发痒,难耐高温,他不舒服地想去?蹭,立刻被摁住。

"等好了再按你喜欢的来,现在只能慢,你接受不接受?不接受我走了。"

银清坐在墙边突出一截的放置台上,闻言不由?感到憋屈。

她这话跟拒绝没两样,想做就只能按着她的节奏。

脑子?里想着反抗,身体却不由?自主渴求她施舍。

他搂她搂地愈发紧,委屈地看她不说话。

结果?越看越烧得?慌,他目光定定望着她刘海发烧上滴落的水,从眉尾淌下,划过唇角后在下巴处坠落。

一滴又一滴。

穿过雾气,砸在他腹部。

银清抱怨:"……总是这么寡淡,想吃点大鱼大肉不行吗。"

"可以。"

银清眼前一亮。

"你别烧祈福牌啊。"

"……"

"做不做?今天就只有清粥小菜。"

他哀怨看她,委屈妥协:"做,我自己动。"

"不行。"

她说完,一口咬上他的耳垂。

银清疼得?皱眉,但也只是一瞬,岑让川松开了。

细密琢吻比水流漫过要慢上许多,银清扬起头,配合地让她吻上喉结。牙尖嗑在皮肤上带来的刺痛犹如高空走钢丝,脖颈与生俱来的薄弱使这处地方来得?要敏感许多。

现在后颈被她托着,喉结湿滑触感宛如兽类舔舐,随时可以给他致命一击。但又因为面前是她,这种感觉便成了导火索,刺激着每寸感官。

"嗯……"他不禁闷哼出声。

落叶堆积泥土底下,有暗芽吸足水分破土而出,掀开盖在头顶的薄叶,在寒风中颤颤巍巍发抖。

湿滑拂过白?玉棋,又盯上颈窝处蓄起的小捧温水。

吮净小水潭积蓄起的温热,转移阵地,这次,雪花般的吻轻飘落在圈圈灼痕。

银清只觉被吻得?又痒又疼,撑在放置台上将自己送到她面前,恨不得?被她揉捏成泥,这样就不会有烧心?似的难耐。

好不容易等到枝条飘落,落入树坑,银清眼中已是大片浓雾,可现在被完全掌控,他找不到时机的同?时还找不到能够供他施展的支点。

\"让川……\"他哼哼唧唧搂过来,伏在她耳边轻喘,"快些,再快……"

被摁住……

他一口咬住她衣领,呼吸急促。

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她身上,无力挣扎出控制圈,又制止不住下坠趋势,抬起又下落,宛如即将被雪压塌的枝条,大风掠过,吹裂雪层。枝条再承受不住随风乱晃,晃得?雪堆松动,掉落枝头。寒冬中仍存有韧劲的树枝乱颤,没有停止的势头。

"你做什么,别乱动。"她摁住他的腰,"小心?伤口崩裂。"

"要……"他嗓音哑得?不行,"太慢,想要,想要很多……"

积蓄起的愉悦似玻璃罐的糖果?,她时不时丢下几颗,又不肯尽数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