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亮逐渐黯淡,像被风雪吹灭的烛火。
不知是风大还是冷的,再?抬眼时,他眼眶染上?绯色,浅琥珀色眼眸中溢出水光,盛在眼底似溪流粼粼。
“我就只给你送这一次,这个月,我都不会?再?来?打扰你了……”他克制着情绪,深深望着她都快化作实质的目光成?錾子,将她身影錾刻进他骨髓。
攥在窗台的十指骨节泛白,岑让川早已心软,看他放低姿态又不禁想起以前他也是这样示弱。
她不知道银清究竟想没想清楚,还是单纯的只是表面道歉,内心想的却?是下次还敢。
张了张嘴,可想要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?。
银清见她不说话,当?作默认,抱着保温箱紧走几步。
雪天路滑,结冰路面刚撒完工业盐还没融化。
他穿着岑让川给他买的靴子,鞋底不防滑,意外就此发生。
“哐当?”脆响。
冰面被膝盖跪碎。
保温箱里放好的药汤流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