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让川扶着他?的腰,背靠在罩满布料的金砖上,慢慢回吻,不?时用裁剪的边角料替他?拭去薄汗。

她这么体贴的举动换来的却是银清的抱怨。

他?喜欢激烈如狂风暴雨般,而不?是现在温温吞吞。虽说现在体验是不?错,可他?难免在这种事上心急。

“我累了,你能不?能快点?,太?慢了。”银清边说边自己动几下,动作太?大?,牵扯到背上被阴气伤到的伤口,又疼得不?行。

额角汗水滴落在她的手臂,长睫上都挂着点?疼出的泪。

他?老实了,分腿跪坐在地忍着这阵疼过去。

“疼了吧。”岑让川懒得跟他?说那么多。

人教人,教不?会。事教人,教就会。

她按着他?后脖颈,让他?趴在自己身上缓缓。

知道他?这时难受,一下又一下抚摸他?墨发以作安抚,小幅度慢慢动。

“往前倾些,等?你好了再按你喜欢的做。”她说着,亲了亲他?耳垂。

既然不?能直接,那就只能靠其他?地方刺激。

好在做了很多次,她对?他?敏感处了如指掌。

银清缓过疼,渐渐也食髓知味。

他?感到被前所未有的温柔包裹,恍若走在又闷又暖的春雨中,绵密雨点?落下,无声沾湿他?的发。

这场雨没有风,也没有油纸伞遮雨。

他?微微抬头仰望天色时,只望见乌云密布,稍稍呈青灰的朦胧色彩,像是未烧制的瓷土,万千丝线断断续续落下,如云似雾将这块瓷片模糊。

他?在这种的雨季中,行走在空荡荡的青石路上,等?到要返家时,才发现自己已经?浑身淋透,昂贵布料贴在身上并不?好受,他?微微有点?透不?过气。

“让川,不?要……”他?拒绝她在他?耳边提出换姿势的提议,太?羞耻了,“就,就这个?,我可以……有感觉,不?要背对?,吻不?到……”

今晚腰肌劳损跑不?掉了。

不?论他?在上边还是下边,都跑不?掉。

岑让川心中哀嚎,仔细观察他?的表情。

都说灯月之下看美人,比白日更胜十倍。

昏暗烛光吝啬分出过多光亮给她们,加上后方布料遮挡,视线内朦胧成片。连银清都快融入这片不?清晰的朦胧。

平日里清冷深邃的容貌多出几分平日里鲜少?看到的柔和与靡色。

琥珀眼珠映出的色彩水雾都糊作暧昧不?清的一团,失去原该有的焦距。

“往前倾些。”她哄他?,顺手又扯下几片布垫在他?膝盖上,“再起来些,腰绷紧些就好,背上不?要用力。真乖,银清,慢慢来,不?着急,还有整晚时间,不?需要逼着自己这么快。”

她意有所指,已经?快被春雨湮没的银清没有觉察。

他?呼吸声在她耳边逐渐粗重,拉扯她后衣领也愈发用力。

银清就这点?不?好,不?知道从哪学的毛病,为?了把人留下,就恨不?得用衣领子勒死对?方。

岑让川无奈拽下他?的手,吻在他?无名指上。

“我,我好像……快了。”失去拉扯的支撑,他?明显不安居多。急切地想寻找下一个能令他?安心进入尾声的点?。

岑让川挤入他攥成拳的手掌中,和他?十指相扣,温声说:“好,张嘴,我在这,不?许咬人。”

她连忙加上最后一句,免得他?激动起来没轻没重。

银清迷迷糊糊答应着,任由她顶开牙关纠缠。

靡靡水声回响,汁液淌出,浸湿布料,滴滴嗒嗒晕出落雨痕迹。

雨势在经?过一段时间酝酿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