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着吻着,不知怎么银清就到了?上面,滚烫体温穿透布料熨来,他忍不住要剥开盘扣那?刻, 岑让川直接把他掀回床上。

薄毯裹春卷似的把银清包在里面,气得他直瞪眼。

“睡了?,你明天还要上班。”岑让川哄他,“最近你去的时间太晚,白?芨忙不过来。她们都跟我夸你呢,说你医术高超,药到病除,不愧是白?芨师父。”

“要回来……”银清才不喝她端来的迷魂汤,躺在床上被亲得唇色绯红,眼中尽是水色弥漫。墨色长发披散,衬地他肤色润透,容貌清冷地好似天上月,摄魂夺魄的漂亮。

岑让川被他迷得昏头,忍不住盯着他看。

银清也知道自己优势在哪,微微仰头用鼻尖蹭她的下巴,放柔声音:“要回来,嗯?”

那?声尾音轻飘飘的,羽毛般扫在她心尖上。

“好,要回来。”她托住他后颈,一点一丝勾着他吻。

银清微微敛眸,沉在她手心任她为?所欲为?。

被她触碰的地方野火燎原似的从温凉逐渐变得滚烫,他想克制自己的欲望,趁转换攻势那?刻,喑哑出声:“我渴了?。你帮我倒杯水。”

他从未在这种时候叫停。

岑让川疑惑看他,见他认真看自己,疑惑地问:“你真渴了??还是想换个姿势?我弄得你不舒服?”

银清:“……”

他究竟在她心里是什么形象!

决定硬气一回,银清字正腔圆道:“我就是渴了?,给我倒水!”

“……行,给你倒。”

岑让川也不啰嗦,下楼去倒水,心中却在想这人又犯什么毛病。

可她倒完水上楼,银清从春卷里挣扎出来,靠在床柱上喝完水后就这么安静躺下了?。

岑让川狐疑看他半晌,也默默躺回去。

今晚真不用腰肌劳损?

她侧过头看他,银清闭着眼转过身去,盖上薄毯,竟安安静静要……睡觉?

明天太阳不会打西边出来吧?

岑让川越想越不对,难道上次弄得他不舒服?

还是……

不会吧?

真到羊尾年纪了??

那?也不对,他前面跟摆设一样不用,偶尔增加点小情?趣而?已。

岑让川脑子里全是令人小脸通黄的想法,又是困惑他的自制又是自我怀疑,翻了?个身,也背对着银清睡了?。

银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他忍得难受。

什么清心诀静心经?道家的佛教的,甚至默念起从前看过各类教人如何?清心寡欲的书籍也无法驱散热意。

他等她等了?太久,上千年时光,一朝重?逢便只想给她狠狠占有,只有?那?样才能让他忘记从前痛苦不堪又晦暗不明的年月,给自己营造她现在爱他的错觉。

加上如今分身三三两两出现,回归主体后纷杂欲念尽数被他吸收,无法纾解的绝望、随时可能被她抛下的不安只有?靠最为原始的情念才能让他不至于像个有?性.瘾的疯子,向她索取过多爱欲。

随着二人在一起时间越来越长,他不想再靠整夜整晚的欲念平复波澜起伏的心境。觉察到她对自己也有?点心动?那?刻,他决定停止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,慢慢学着像个正常人,去融入她的生活。

可她似乎没想给自己另一条路走。

岑让川指尖轻易拨开覆盖的薄毯边缘,沿着他的脊骨往下游去,贴着腰蛇

春鈤

行过般抚过手臂,与?他十指相扣。

她呼出的气息比羽毛还要轻地多,飘曳如风,洒在他后颈上:"银清,你不舒服的话要跟我说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