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过太?多次,眼睛红,身上红,胸前红,就是脸上不红,还真是稀奇。

更稀奇的是。

银清不敢看她,声音沙哑:"我去冲个凉水澡。"

他竟然不是直接剥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引诱她。

重欲者遏抑如火燎原的欲望。

青涩得像树梢新开嫩芽,让人心底升起破坏的念头。

她也真这么做了。

只是不激烈。

十指相扣间,喘声渐起。

湿漉漉的淡粉色花瓣印在玉色上,一笔接一笔,留下片片红痕。

墨黑长发垂在床边,待裁剪的绸布般晃摆。

本想坚持久些,银清却感知到后院有人走动?。不得已,他只能仰起下巴索吻,硬逼着自己尽快结束这场未尽兴的欢愉。

感觉到湿稠流下,岑让川低头,疑惑看他:"……你开始到羊尾的年纪了?"

银清昏沉片刻,听?到这话差点没气?得心梗。

什?么叫到年纪?他很老吗!

楼板震动?。

扑簌簌灰尘往下落去。

岑让川被掀下床,一块枕头重重拍在她脸上,砸得鼻子生疼。

银清怒气?冲冲地从窗跃出,踩地瓦片哒哒响。

她揉着鼻子,疼得龇牙咧嘴,却说不出半句话。

她又哪里惹着他了!

他交代得太?快只是陈述事实啊!

以前酱酱酿酿没有低于一小?时,今天?从前到后半小?时不到就结束,她不能多问两句?

岑让川按着鼻梁,正想骂两句,就看到后院月洞门处鬼鬼祟祟探出一道身影。眯眼看去,发现是苏叶。

那?身鲜艳的多巴胺穿搭不知道什?么时候换成整套黑色,苏叶正提着包往这处看,看着是想闷声不响跑路。

岑让川缩回脑袋避免她发现自己,蹑手?蹑脚下楼,准备伏击苏叶。

遍地银杏叶和枯枝,只要踩上去就会发出清脆响声。

苏叶愣是找了条安静的路,提着脚后跟往前移动?。

如果不是认真听?,真注意?不到她发出的脚步声。

苏叶以为岑让川还在睡,毕竟她俩都是早起困难户,怎么会在早上八点半就起来……

“你干什?么呢?”

熟悉女音响起的那?刻,苏叶露出七分尴尬三分心虚的神色。

岑让川倚着门框,丝滑挪到门口,双手?抱胸打量她,故意?问:“你狗呢?”

“……早,早上好呀让川,怎么起这么早?”苏叶不自然地掩好衣领,眼神闪烁,“狗啊,早,早上我丢回车上了。那?什?么,我还有工作,就不久留了。你这,挺好、挺好,有啥事我们电话联系啊。”

“这么早?”岑让川拉住想跑的苏叶,“我记得你不是过十二?点才开始工作的吗?既然这么早,留下来,大家一块吃个早餐啊。”

“不不不。”她强烈拒绝,“快让我走!晚了来不及了!”

“噢,那?你脖子怎么回事?”岑让川使出惯常杀招钓鱼执法?。

苏叶压根不上当,拿围巾系死。外套挡地密不透风,浑身上下就露个脑袋和双手?。

她急急抽回手?,真诚道:“让川,我俩是好姬友这么多年,答应我,等会要是有个cos狐狸的白毛男出现,你就说你不怎么认识我,咱俩只是网友,封口费给你转过去了,爱你!么么么!”

最后一句话伴随好几口沾着口水的亲亲。岑让川面上嫌弃地要命,但没有推开她,反倒等她亲完才抬手?擦掉。

苏叶在这时注意?力分散,凑到岑让川脖子旁交代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