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清喘息变急:“那你今晚……不许!再说我胖……嗯,还要……再亲一下?。”
岑让川万万没想到那天晚上没做下?去竟是这个原因?,额角青筋跳了跳。
男人?心,海底针。
她那天晚上被蛊得五迷三道,哪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。
只依稀记得衣襟下?鼓起的胸肌白?生生胖乎乎像包着馅的烧饼,随着呼吸起伏,她恨不得上去咬一口上面的粉嫩尖尖。
搞清楚他跟自己闹别扭的原因?,岑让川扯回自己舌头,迎着他不满的眼神说:“你能不能有话?直说?每次直接跟我闹,我哪知道你在?想什么。”
“你要是爱我,你哪会不知道我在?想什么!”银清阴阳怪气,“也对,你哪会在?我身上花心思,做了吃,吃了做,拍拍屁股走人?。在?外沾花惹草,被人?家?大着肚子找上门。”
“……”岑让川被他梗得直瞪眼,气得想不管他就直接走。转身走出几步,又实在?放心不下?,回头拉住他的腕骨,半是命令半是哄,“走,回家?。”
“不回!”银清偏不遂她愿,死活不愿意?走。
“你走不走!”
“不走!”
“那你告诉我,你留在?这干什么!”
“你管我?”
“行,你呆这吧。”岑让川不管了,径直穿过马路,打开车门。
后座两人?见银清没出现,慌忙问她什么情况。
怎么看到人?了又没带回来?
“他不回去,要留在?这当野人?。”岑让川说完,放下?手刹,一副不管不顾要走的架势。
小妍忙按住岑让川的手:“等等,你真不管他啊?别啊,你们?吵架归吵架,总得把人?带回去呀。”
严森点头:“就是啊,这荒郊野岭没有公交,就一家?奶茶店,没有旅馆,你让他去哪落脚啊。这山里夜晚冷的要命,你真不管他,要冻死的。”
冻死个屁。
他就是棵树。
岑让川强迫自己冷静,脑子里播放的全是银清委屈落泪的画面。
“烦死了!”她捶了下?方向盘,越野发出巨大的一声“哔”,像发出的某种诀别信号,银清瞬间就从花墙里探出半边脑袋,趴在?墙边紧盯着她们?。
她真是上辈子欠他的!
车门关?了又开,探出的脑袋又缩了回去。
小妍啧啧两声,作啊,岑让川这表弟是真能作。
这要是男朋友这么作,早被甩千百次了吧?
严森微微皱眉,觉察到点不对。
她未免……太惯着她表弟了。
再次下?车,穿过马路。
不出所料,窝在?花墙里的银清早已抱着她送的飞燕花束哭得梨花带雨。
哭得岑让川窝火又心疼。
“你到底走不走!”
语气到底是柔软了些。
银清知道见好就收,再不收她真要把自己丢这。
于是后座二人?就看到眼睛红亮地像红水晶的银清被岑让川半拽半推进副驾。
汽车再次驶动。
朝着来时方向回去。
一路上,也没人?说话?。
银清哭累了,脑袋歪向窗边欲睡不睡。
折腾一天,累极的严森和小妍在?眼皮打架,不知不觉间坠入梦境。
昏昏沉沉的气氛弥漫在?车内,连空气也变得如冷却的猪油般,凝固成膏状,要拖着最后一个清醒的人?沉溺在?白?脂中封存起来。
两旁不断后退的景象如油画中模糊处理的笔触,飞掠成一笔而就的大片色块。头顶路灯也如灯带,点点星光排列映在?窗上,跑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