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再回话,吻她吻得毫无章法。

岑让川抱着他清瘦腰身稍稍抬起。

淅淅沥沥的热水淌下,很快在手心淌出一小片湖。

光滑细腻的触感似在触碰一匹绸缎。

他倏然掐住她的肩膀,及时给予信息。

升腾起的烟雾带着窒息的湿度。

树枝颤动。

她就像要采银杏果的熟练工种,挎着篮子挂在树上,每采下一颗白果,树叶就随着树枝震动沙沙作响。

有些果子在下方,她不得不攀着其余树枝往下探去,任凭枝桠拦着自己,她也要采完那些熟透的果子。

好不容易摘完一簇,已是满头大汗。

银清咬着她的衣领,眼角沁出一点雨露。

大雨把银杏浇湿,雷声轰鸣下他用力抱着她,意识不清地胡乱吻她耳廓:“帝君,帝君……”

如伞盖般的树叶被打湿,无数雨水从树叶缝隙间洒落,淋湿脚下土地。

岑让川头疼地抱住他,赠送事后安抚套餐。

她的退烧药……

还没吃呢……

第6章 养猫的不是你吗? 从浴室出来的两人。……

从浴室出来的两人。

女的好好的。

男的却一副站不稳的样子。

工作人员奇怪地看她们,仍是好心送上干燥的衣服。

“有没有葡萄糖?”岑让川问。

“有。”工作人员从柜台底下翻出药箱,递上一个安瓿瓶和小砂轮。

岑让川打开后去饮水机旁用葡萄糖兑出两杯水。

银清神智还未回拢,坐到一边闭目养神。

这个招待所还保留着八十年代风格。

小小的休息室,只有两条长排的不锈钢座椅,还有饮水机。

发霉的墙壁上

??????

墙皮剥落,灯光昏暗。

有个绿色电子钟挂在墙上,已经停止运作,时间停在九点十五分。

秒针一颤一颤,看样子是刚没电多久。

岑让川拿着两杯水走过去,递给他一杯。

银清安静地喝完,他没有味觉,喝不出这水有什么不一样。

“你爽完了,我去买手机。”岑让川也喝完,起身要走。

银清却问:“你是不是要离开?”

“……没有。”

她想把一百万取出来跑路,他是怎么知道的?!

违约金岑让川是赔不起了,但她烂命一条就是干。

反正她没钱,爱咋咋。

“只要你还生活在这片地上,你不会有办法离开。”银清摘下发上的小金筒,让半干不湿的头发垂落。

他用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望着她,眼里还有未被满足的欲色。

那点欲色恍若秋水叠光,照进岑让川眼中。

岑让川:不是大胸弟,刚刚都爽成那样了你还欲求不满?

长得挺清冷矜贵,私底下还挺放/荡?

“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有办法?”

“因为……”他缓缓站起,扶着墙略略有点虚浮的脚步朝她走来。

明明是事后纵欲的轻飘样子,却格外有压迫感。

一步又一步。

脚下似传来点类似脉搏的震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