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完了?这么快?”岑让川坐起来跟奴隶主似的?数珍珠,“一颗,两颗,三颗……才七颗,有?点少,算了,蚊子腿再小也是肉……”

“……”鲛人目光不善盯着她?。

岑让川把珍珠收好又躺下:“行?了,听?进去了。要我回去可以,第一,跟我道歉。第二,我要精神损失费。第三,给我能制约他的?东西,少了其?中一个,我、都?、不、干。”

鲛人作为传话筒,立刻传达银清的?回答:“第一,对不起。第二,可以,回宅子就带你到金库中,要多?少拿多?少,但提醒一句,你这个月漏财。第三,同意,已经放在宅子门口,随时?可取。”

“行?,那你等着吧。姑奶奶心情好了再回去。”岑让川暗爽,完全忽略了银清的?提醒,“对了,警局里有?个老头给你送信,说认识你。”

她?爬起来,去抽屉里找那封信。

月色明亮。

将?室内照得半是昏暗半是朦胧。

白色被子被掀开一角,长发散落,光洁的?蝴蝶骨清晰可见,在黑夜中无端多?出几分旖旎。

约莫是在下层抽屉,身躯往下弯曲,露出半边看似细瘦实则有?力的?腰。

“找到了……”她?话音未落,背后贴来一具寒凉的?身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