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后还会让你爽的。”
她说的有多认真,彭维州就有多想笑,他忍着笑,嗓音不由压得低低的,应和一声:“嗯。”
手心不客气地拍在他肩上,卜心慈有点气恼:“我是说真的,你跟着我,我不会让你受委屈,我知道你家那两个兄弟能装会演,你这种拽王性格,肯定受过他们的气,你放心好了,你老婆会帮你赢回来的!”
彭维州正摸到她腿上,轻笑一声,捏了一下她的腿,“我老婆?”
“昂。”
他把她拽下来,紧紧贴在自己身上,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撒娇口吻说:“卜心慈,我干干净净的处男身子就这么给了你,你以后可不许背着我在外找人。”
卜心慈闷闷的笑:“我很有原则的好不好!我爸爸从小就跟我说路边的野花不要采。”
彭维州摸摸她后脑的头发,头一偏,在她柔软的脸颊上亲了亲。
“你爸爸说话很有道理。”
卜心慈也要求他:“你也不许采。”
他?J着腔,要笑不笑地说:“我采个屁,我就一吃软饭的。”
卜心慈手撑在他肩上,在光线不明的环境里寻他的眼睛,忽然醒悟似的说:“我以前每次听你说吃软饭的,我都有点心疼你,心想你会不会在家承受了什么流言蜚语,怎么现在越听越不对劲,彭维州,你现在说吃软饭,我怎么总听出一股骄傲感了?”
“职业无贵贱,我爱岗敬业,怎么不能骄傲了?”
那晚卜心慈还不懂他说的爱岗敬业是什么意思,后来几乎每周彭维州都要约她去他家,甚至新开辟了一个衣帽间供她放衣服,按她的喜好换了新浴缸。
那才算是把爱岗敬业发挥到了极致。
朋友们再见他们都说他们之间的氛围变了,连约西也这么说,卜心慈再大大咧咧也不会跟人说这变化之源是因为开荤了,只问过约西,觉得哪里变了?
约西想了想说:“塑料感减轻了,有那么点误打误撞遇见真爱的感觉了。”
年前,彭维州一直在外致力于地质研究的爸爸,为了卜心慈,风尘仆仆,赶回来过了一个年。
跟卜家联姻的事,大伯一家里一直瞒着彭维州他爸,没让彭维州他爸知道,因为当初他跟彭维州的妈妈就是因为联姻而结合,彼此只是不合适,也没有多大的矛盾冲突,这么多年分居也算是各自相安。
作为前人的经验,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步自己后尘,这些年他不愿意彭维州去争什么,也是希望他不掺和进去,以后可以婚姻自主。
回来后就发了好大一通火。
彭维州发信息告诉卜心慈这事,卜心慈还担心了一下:“啊?不会吧?你爸爸不是要棒打鸳鸯吧?”
“没,我跟他说了。”他声音带着一点笑。
卜心慈家里堆了一地的年节礼物,正筹备着过年回沿海老家,带东西给家里的亲戚,接到彭维州的电话,她就踢了拖鞋,盘腿坐到沙发,好奇地问:“你跟你爸说什么了?”
他那边很热闹,估计他爸难得回来一趟,家里聚了不少人,就是因为这些远远渺渺的杂音,叫他天生低沉的声线更加突出了。
“我能说什么,我肯定叫他别操心啊。”彭维州在电话里半真不假地讲着:“我说我那对象满地球打着灯笼都难再找到一个,你得了吧,别给我搅黄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卜心慈往沙发上一仰,看着挑高的客厅里垂着的灯,水晶灯串流光溢彩,她摆着腿,哈哈大笑。
“你跟你爸说话,就这个态度,他不打你吗?”
彭维州说:“一直都这个态度,我小那会,他能打我的时候,他一天都不在我身边,现在他也很少管了,他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