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他不太敢碰她,但她抽噎着像无法呼吸一样,赵牧贞就好心又僵硬地替她顺了顺气,是安慰来着,但她忽然就更大声地哭,赵牧贞直接手足无措成了一根木桩,任她靠,一动不敢动。 她说这个地方她一分钟都不想待了,她明天就要走! 木桩说,好。 约西反应过来,硬压住脚趾扣出半个常芜镇的羞耻感,故作大方平静道:“哦,那个啊,那个是气话,不当真的。” “气话?” 他不能理解,并逻辑缜密地询问对象:“气谁?” 约西语噎:“……就,就气老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