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,皮肤很白,深隽似一方冰的喉结不安滚动着,越往后答,越力不从心。
连声音都沉哑,带着一些感受到失控力道的轻微嘶声。
“西西,不要闹了。”
她撒娇说:“没闹,很正经呀。”
神经像是不断摩擦生热,最后在脑子里耐不住高温,“啪”的一声熔断了,手掌去攫住的她下巴,捏着两颊,往上抬,他缺乏宣泄口一样狠狠吻上去。
浴室湿热又封闭。
没人再说话,量子力学悄无声息换成了经典力学,所有的力都是相互的,她如何对他,他也叫她同样感受。
等再回房间,静然自转的壁钟指针已经显示新一天的时间,约西被抱进被窝睡觉,她习惯了抱着东西睡,不然心里不踏实,以往都是抱那只小兔子。
今晚换了只大兔子。
抱上去的一瞬间,她手指四处摸摸,眯着眼微叹了一句:“好大呀。”
赵牧贞身体绷住:“你说什么?”
约西又困又累,“不许乱想,我真的要睡觉了。”
赵牧贞:“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