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聪明?”顾准故作夸张地说,"没干什么,就干了点坏事。"
林思渡低头玩手游抽卡,压根不接顾准的话,他抽了9张r,1张sr,有点厌倦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。
月色温和,在落地窗内的纱帘上投了层朦胧的光影,地上映着月光,有一点银色的金属反光,是一条不知被谁扔在地毯上的黑色皮带。
床头的柜子上,放着一方塑封未拆的小盒子,一只玻璃水杯,没喝完的半杯水剧烈地震动摇晃着,一只纤细的手腕落在柜子上,腕上的南红珠跟杯子撞出了一声脆响,水线一阵凌乱地晃动。
"你林思渡抬起手腕去看珠子有没有撞出裂痕,手腕又被人压着回了床上,身体内一阵飞快的动静让他无暇顾及其他。
越是压抑着不想发出声音,越是会被身体的一阵阵酥软逼得溢出破碎的惊喘,他咬着顾淮塞过来的手指,呼吸都乱了。
"这种时候你还能不专心。"顾淮说,"真不给我面子。"
林思渡不喜欢在这种时候说话,他更喜欢抱着顾淮,把耳朵贴在对方滚烫沾湿的胸口上,听那一阵阵急促有力的心跳声。
腰被捣得酸疼,他撑着床单试客坐起来,手心下的床单被拧出了小小的员圈,顾准抓着他的手,让他按在自己的小腹上,他红着脸,感受着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冲撞,转过头去不看顾淮。
他从凌乱的床上撑着坐起来,慢慢地喝完杯子里剩下的水,顾淮从背后抱着他,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。
"你今天怎么了?"他问。
"嗯?”正在捡衣服的顾淮问,"你感觉到我哪里不同了吗?比平时舒服?"
"……还好。”
虽然顾淮一如既往地拿话敷衍,但林思渡确实感觉到了一点不同。
顾淮好像是有些生气,这生气显然不是对他,但后果的承受人是他,就连他现在站起来时,身后还有些疼,腿间温凉慢慢滑落的潮湿感,让他有些不适。
"没事。"他把水喝完,安静坐着,等顾淮抱自己去洗漱,像一只被喂饱了的小动物,慵懒中带着点高傲。
顾淮照做了。
“我在想,我要是你的初中同学,我必然不会欺负你。”从卫生间里出来后,顾淮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