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回答,摆摆手,开车走了。
半个小时以后,徐西临总算把窦寻送回了他落脚的酒店,窦寻一言不发地下了车,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。
徐西临暗地里松了口气:“那行,你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窦寻先是点点头,随即摸了摸大衣兜,摸到的烟盒已经空了,他下意识地叫住旁边的人:“哎……”
徐西临把溜了半米的车刹住:“嗯?”
窦寻把“有烟吗”仨字又咽了回去,因为他想起来,徐西临不抽烟。
徐西临不抽烟,非必要应酬不喝酒,不捅自己收拾不了的娄子,连小时候打架都知道注意分寸――他从小就是这么个看似不怎么靠谱,其实四平八稳从不出圈的人。
徐西临:“还有什么事吗?”
窦寻微微垂下眼:“聚会你从来不去,是因为不想看见我吗?”
徐西临:“……”
窦寻这根棒槌,这辈子恐怕都学不会怎么给自己和别人留余地了。
徐西临生硬地说:“前几年太忙,我没顾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