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丁局开始问案件的详情,阿南就把整案子的过程讲述了一遍。
包括昨天晚上,他们怎么按照流程审问左俊明,又是如何在案发跟踪寻找章可北,试图杀她为这一案的替罪羊。
顾言琛问:“那你们审问左俊明的结呢?他有没有说出,另外一半骨灰在哪里?”
“当时是猎犬审的,左俊明像是说了一名字……”阿南低头回想了片刻,“我没有听全,那购买者像姓吴。”
吴姓,有钱,家中有年轻男去世,要娶阴亲,这样一来,又把幕雇主的范围有所缩小。
丁局问:“这案子是谁策划的。”
他们现在已找到了案子的布景师也就是执行人,那么策划人应该也是共犯。
阿南道:“这案子是清水先生策划的,他是老板最为宠爱的儿子,也是老板的接班人。”
丁局听到这里哼了一声:“那他让你被抓,看上去计划也不怎么完善,你不如配合警方。虽现在恶势力是在暗处,但是警方终会有一天会把他们抓获归案。如你全力配合我们,可以获得减刑。”
阿南笑了笑,没有说,似乎对他提出的条件不为所动。
整问询的过程大约持续了一多小时,到最阿南道:“现在,我有点累了,只剩一问题,你们可以慎重一点。”
审完了这一案的相,顾言琛并不敢轻信这位叫做阿南的神秘杀。反他的搭档已死了,案件的过程就可以由他胡说。
顾言琛和丁局耳语了几句,问出了他们心中最大的疑问:“你为什么肯告诉我们这些?”
似乎从这案子开始,整件事就有些诡异之处不合常理。其中的核心点却在于这里,他无法解释阿南的行为动机。
阿南微笑了,靠在刑审椅的椅背上:“大家都是打工人,我们在给老板打工。俗说得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我不爽我的老板,总是让我们忙来忙去,自最的出气方法就是把他的一些秘密告诉警方。虽你们不可能在市局里大张旗鼓地查,但是以,你们总得提防点。那样,我们就能早日退休了。”
丁局又问:“你们的老板究竟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