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合上眼睛恢复了几秒,终于感觉好了一些,他睁开双眼道:“没什么,可能是淋雨感冒了,有低血糖……”
他本来昨天就是宿醉,折腾了整整一天,加上运动了一个晚上,『药』又服得晚了一些,如今只觉得疲倦。
顾言琛看着沈君辞青白的脸『色』,不放心道:“要不打个车先送你回去休息?”
“不。”沈君辞又摇了摇头,“你现在让回去也睡不安稳,那名长发黑衣人的伤口包扎好了吗?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审问?”眼他更加心案情的进展。
顾言琛看了看手机,现在是凌晨两:“那是重要的证人,需要丁局在场,丁局昨天在省里开会,连夜在往过赶,估计要过几个小时才能。”他想了想,“刑警队那边备着一些吃的,还有常备『药』,要不你过去歇会?”
沈君辞同意了,跟着顾言琛了刑警队那边。
他忽然想了林向岚去世的那一天,那时候他像是顾言琛捡了回来。如今时隔多年,他又他带了刑警队的值班室。
顾言琛给他倒了杯温水,然给他拿了几根士力架,取了感冒『药』。
吃了东西,耳鸣和眩晕终于熬过去了。
他没有力气回法医楼的休息室。
沈君辞平时有洁癖,这时候完全顾不上了。他也没洗澡,躺在特刑科的值班床上。闭目前还不忘提醒顾言琛:“等丁局了你叫醒。”
顾言琛道:“放心吧。”
沈君辞一会儿睡着了,梦里『乱』七八糟的,一时像是在那个废旧的钢材仓库里跑着,一时看那男人在他面前爆头的景象,一时又感觉自己的体像是在人活活剖开。
然他『迷』『迷』糊糊听顾言琛叫他:“沈法医,丁局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