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中年人的语气惋惜,劝他道:“说吧,说了少受点罪。”
新的一轮的审问就此开始。
他的脖颈被人紧紧扼住,缺氧的状态下,眼前冒出了金『色』光斑,额的血管跳了起来,耳鸣声也响起,手脚拼命的挣扎,却挣不开桎梏。
卡在喉咙上的手放开了,空气忽地进入身体,他大口吸气,还喘息来,一只脚猛然踩在他的腹部,他只觉得一股铁锈味顺着喉咙冒上来,内脏似乎都被一踹移了位置,随着呼吸传来绞痛。
他一边咬牙忍着,一边观察些人,试图判断他们的身份。
一旁的黑衣人显是打手,有人叫他的外号:猎犬。
那就是一条被养来做脏活的狗。
那名中年人一直在审问,周围的人叫他沐老板。
他抬眸冷漠地看向面前的人,心脏咚咚跳着,他不知道些人属于哪边,又么在里。
但是他可以看出来,他们绝对是老手,经常做类似的事。
他们和杀死林向岚的人,应该也是有着某种联系。
或干脆,他们也有参与。
他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,时在殡仪馆取了不少的样本,送去检验的只是其中一份。
他早就把剩下的东西小心翼翼地保存好了,确保放在他们都无法找的地方。
今面对酷刑,他心里,些人根本就有想要给他留活路。
果只是了绑架威胁他,他们根本不用此的大费周章。
他们不仅害怕他留下了他们谋杀林向岚的证据,还害怕他对林向岚的死纠缠不休。
只要留着他,就是隐患。
所以他必须撑住,绝对不能吐『露』一字,否则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。
酷刑和折磨反复了几次,他在耳鸣声之中,听沐老板对其他人说:“动作快点,刚那电话接通了一秒,我们得提防有有人来搅局。”
句话带给他一丝新的希望,顾言琛那么警觉,说不定会赶来,救下他。
“别指望有人会来救你。”沐老板低,却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,他俯下身道:“不动点真格的,你以我们是在和你开玩笑吧……”
“果有时间,我真是想要和你好好玩玩。”老板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,一边抽烟一边笑眯眯的,“每人都有自己适合的惩罚方式,都有自己的软肋,再坚硬的人也会被责罚摧毁,变得乖乖听话。”
他吐出了一口烟说:“你的手指很好看,你知道鼠弹筝吗?”
林落听说,那是一种酷刑,用有弹『性』的细线一直弹着手指,弹十指血肉模糊,几乎从中间断裂,神经却还相连,让人生不死。
“可惜那么多时间,要不真想试一试。”老板的嘴角扬起,语气有点遗憾。他似是在考虑怎么动刑,伸手触碰着他的眼睫,粗糙的指腹摩他的眉骨:“只能用快速一点的了,你的眼睛真漂亮,要不就挖去眼睛吧,你说我先挖哪一只好?”
林落经常和林向岚一起呆在市局里,他看很多罪犯,那些人或是面目狰狞,或是冷漠无,或是嗜血贪婪,可似乎都有眼前位老板此让人战栗。
老板微笑着说那些话的时候,就让人相信,他不是说着玩玩的,也不是拿些话来威胁人,他是真的会么做,并且因此感愉悦。
刚,那位叫做猎犬的黑衣人不论怎么打他,他都有怕,但是此时,面对位看起来“和颜悦『色』”的老板,他感觉了恐惧。
那种恐惧渗透在他的每根神经里,不是他自己可以控制,他的牙齿触碰,忍不住在抖。
老板似乎是对他的反应有些满意。
时,老板的电话响了,他出去了片刻,推门回来以后态度变换,脸上失落而遗憾:“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