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因为家暴曾经严重挫伤，韧带断裂，虽然已经后期恢复，但是很多动，是使不上力，所以不可能做出连续击打动。”

“其次，从打击时长和强度来，凶手也不太可能是，至少不是单独案。”说到这里沈君辞顿了一下，“当然，这仅是从法医角度分析。”

模拟试验了一次，戚一安就已经累到趴下，沈君辞过顾言琛他资料，也了一些章可北影像，对一些了解。是一个柔弱女人，因为常年遭受暴力对待，体质很差。如果这是章可北所为，做不到这么计划周密，沉着冷静，体力充足。

着一个活人一点一点死去，整个时间长达数个时，这不是激情杀人，除了需要怒气和怨恨，还需要强大体力和心理，才能够支撑下来。

“没可能是雇凶，或者是共同犯罪？”顾言琛问，“现场发现了章可北指纹，很可能是在现场。”

“不能排除这种可能『性』。”沈君辞用叉子划拉着餐盘里海鲜意大利面，“不过我更倾向于栽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