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在外,他们激烈的缠绵在一起,陈砚抵着他的后背,仿佛一头狂躁却又沉默的野兽,紧紧按着陈想的腰,并拢陈想双腿,用茎身磨着柔嫩的皮肉,龟头研磨着湿软泥泞的逼缝。
“嗯啊,啊,爸爸,呜呜爸爸,啊,好烫,呜啊,呜呜”陈想紧紧抓着床单,眼里流出的眼泪顺着下巴流下来,快感酥酥麻麻,但下一秒又变得猛然强烈起来,小腹逐渐涌起一种熟悉的涨感,不断起伏。意识到什么,陈想哭着向身后的人求救,“爸爸,爸爸停哈啊停一下,呜,呜要尿了,啊,不,不呜”
陈砚贴着他的脸,紧紧压着他,身体起伏,他的手快速套弄着陈想的性器,手指按住铃口,陈想憋得难受,只觉得自己快要涨坏了一般呜咽,下身还在紧贴着顶撞,鸡巴磨着湿淋淋的逼口,陈砚冷静的发疯似的将亲子牢牢圈在身下,听着他可怜的哀求,恶劣逗弄的心思更甚,陈想终于忍耐不住,小腹之下猛地涌出一股宣泄的快感,被扶着的阴茎失去控制的射出一股尿液。
做春梦对亲子发泄兽欲(操逼揉阴蒂/掐奶/angry sex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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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陈砚意识到自己将压抑许久的精液射在了陈想腿心时,陈想已经累的睡了过去,他僵硬地站起身,皱着眉掰开陈想的双腿,只见那白嫩的皮肉上都是没有消去的被蹭出的红痕,喷溅在翕动的逼口的白浊还没有干,湿淋淋的小逼在他的注视下收缩着,陈想脸色仍旧潮红,他睡得很安稳,浑身都散发着刚刚被激烈疼爱过的感觉。
周围的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腥膻,陈砚把人抱起来放进浴缸,床上的东西都换了新的,开窗通风,好像只要这样,就能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都抹除干净,弄好这一切,他才转身去浴室,仔细将陈想腿心残留的东西都清洗干净,手掌抚摸到阴蒂,陈想便皱着眉轻声嘤咛,被触碰的女穴张合起来,蚌壳一般张开显露出里面湿软的蚌肉,艳红的闪烁着淫靡的水光。
陈砚眉眼间泛着堕落而又颓唐的疲惫,压下涌上来的情愫,他加快手下的速度,草草给陈想把身体擦干净放在床上后,他便转身走了出去。他想要逃避,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已经朝着无法预料的方向走去。
陈想发现陈砚最近参加各种应酬和酒会的频率多了起来,以往陈砚从不参与这些,现在他晚上回家总是很晚,每次身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酒气,有一次陈想甚至在男人身上闻到了别人的香水味,他气得想要发脾气,可陈砚却不注意在楼梯上摔坐下去,额头撞到了旁边的扶手,陈想被吓了一跳,自己又没法把人扶起来,只能叫醒了管家,两个人合力将陈砚扶进了卧室。
陈砚向来稳重自律,从来没有见过他像昨晚这么失态。陈想也被吓坏了,早已经把昨晚香水的问题抛在了脑后,李医生昨晚连夜被叫过来给陈砚额头的伤口做了包扎,陈想端着阿姨做的醒酒汤给陈砚灌了下去,又在床边守了一夜。
第二天床上的男人醒来时,头还有些疼,脑袋上缠着的纱布有些挡住了他的视线,他记起昨晚的事情,余光看到了一旁的人影,只见陈想脸朝向他这一侧趴在手臂上睡着了。陈砚看着他紧蹙的眉心,下意识伸出手想去碰,恰好这时管家推门进来,他的手便停滞在半空中,就隔了几公分,便轻轻收了回去。
管家见他醒着,想开口说些什么,但陈砚冲他做了个手势,怕吵到陈想,示意他先出去了。陈砚又静静看了陈想一会儿,什么也没动,等陈想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爸爸的床上,而爸爸已经去公司了。
“爸爸什么时候走的?怎么不叫醒我?他的伤好了吗?”陈想追着管家问,管家连连苦笑,只有点头三连。
陈砚暂时无法和陈想见面,他试过找个情人疏解,可几乎还没开始他便已经开口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