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想偶尔多说两句,气氛还算和谐。
公园里有很多游客,大多成群结队,梁颐和陈想并肩,顺着一条有些陡峭的山路往上走,陈想一个不留神,崴伤了脚,他疼的跌坐在地上,梁颐急忙弯下腰,“怎么样?”
陈想咬着唇,额头冒出冷汗,摇摇头,他忍着疼道,“还好,能不能拜托你送我去医院?”
“好,我扶你起来,”梁颐小心翼翼扶着他,但陈想的脚没法用力,他走不了,只能让梁颐背着下了山。
到医院后做了绷带包扎,医生说扭伤不算严重,但这几天都不建议下地,梁颐面露愧疚和担忧,一直说对不起。陈想没有怪他的意思,只是话还没说完,陈砚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“在哪里?怎么不在家?”
陈想看了眼梁颐,低头换了种和之前完全不同的语气,“我在医院里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电话那端的语气变得迫切又严肃了些。
“我扭伤了脚。不过,没什么大事,爸爸你别担心。”
梁颐重重下坠的心在听到他说出爸爸两个字时又瞬间提起来。原来是在和爸爸说话......
“在那里等我一会儿,爸爸去接你。”
“你回来了?”陈想控制不住开心,丝毫没意识自己此刻正满脸甜蜜。
挂掉电话后过了好一阵,陈想才想起梁颐还在旁边,“一会儿我爸爸就来接我了,今天麻烦你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我在这里陪你吧。”
陈想没有再坚持下去,他安安静静坐在那里,梁颐本想再说些什么,余光却看到朝着这里径直走来的高大身影。
那男人气质成熟,神情冷峻严肃,眼神不怒自威,带有一种天然的居高临下的压迫感,梁颐看着他越来越近,对方似乎根本没有看到自己,目光一直落在身旁的人身上。
“陈想。”
“爸爸,”陈想微微泛红的脸迅速抬起来,自然地伸出手去牵男人的手,他下意识想起身,但脚下一疼,梁颐正要伸出手扶住,但陈砚已经快了一步,打横将人抱起来,小心翼翼避开打了石膏的腿。
“叔叔对不起,今天是我没有照顾好陈想。”梁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前的画面格外刺眼,明明这是陈想的爸爸,他心里却隐约生出一种敌意。
陈砚这才转头看向面前的人,“没关系,多亏你送想想来医院。我们先走了。”陈想搂着男人的脖子,乖顺靠在他怀里,只是瞥了眼身后的同桌,点点头,随后便埋进男人怀里被抱着走了出去。
坐进车里,陈想把受伤的腿搭在陈砚腿上。陈砚先是沉默,过了几秒才看着他说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疼不疼?”
陈想先是摇头,后又点头,“刚刚扭伤的时候很疼,现在好多了。医生说这几天我都不能下地走路。”
“没关系,有事爸爸抱你去做。”
到家后陈砚便将他抱着去了自己的卧室,照顾陈想的事情,他向来不假他人之手。
在床上吃饭时陈想还没觉得尴尬,直到他有点想去卫生间。之前那么多年他都被陈砚照顾着洗澡,就连涨奶的问题也都靠陈砚帮忙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现在却觉得别扭,他忍耐了好一会儿,没有办法了才小声把陈砚叫过来。
陈砚倒是仍旧和往常一样自然,抱起人便走去卫生间,陈想的腿无法直立,全靠陈砚在身后抱着,秀气的性器耷拉着,陈想察觉到身旁那道无法忽略的目光,白嫩的脸被臊得通红,小腹处涌上来的涨感越来越强烈,他却没有办法尿出来。
“怎么了?”陈砚低沉的声音突兀的从背后响起,陈想被吓得一抖,后背一颤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陈砚从后面环抱着他,垂眸看着他那仍旧没有反应的阴茎,“尿不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