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”景流玉回答。
喻圆轻快地跳了一下:“那你送我去学乐器吧,我想学点儿东西。”
他的愿望比砂砾更小,小到对景流玉来说,根本不算愿望。
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中,问:“想学什么?”
“钢琴吧,看大家都学钢琴,很厉害的样子。”
景流玉点头,表示可以。
喻圆眼睛一亮,蹦上来,在他脸颊上啾了一下,夸奖:“景流玉,你人真好。”
这段时间下来,他早就习惯了用身体来向景流玉换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简单的亲一会儿就可以了,稍微贵一点的给.操操腿和胸,再多一点的要求,就要真枪实弹了,如果景流玉犹豫的话,他还得再加一点额外不正规的服务。
上钢琴课,一节课只要几百块,说不定他上一段时间就没有耐心了,只要亲亲就可以了。
景流玉还没来得及把人揽过来加深这个吻,杂乱的脚步声沿着身后的小径传来,两个男人听起来是兄弟,一边推搡一边争吵。
“爸留下的存款凭什么你能拿六成?”
“就凭我是大哥,怎么了!爸的钱想给谁就给谁!”
喻圆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,惊慌失措,一把将景流玉推倒在地。
兄弟两个刚好推搡到这里,四个人,八双眼睛,面面相觑。
景流玉失去了往日从容不迫的优雅,他从未出过这样的丑。
喻圆急中生智,粗壮着嗓音,挺起胸脯,很有男子气概地一把把景流玉拉起来,拍拍他的胸脯,很有新疆风味地开口:“没关系,朋友!男人!雄鹰豹子一样的宽广胸怀有!不要因为和兄弟吵架就郁闷地坐在地上呐,改天你带你的女朋友,我带我的女朋友,我们四个一起吃一顿饭的有!”
兄弟两个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,嘀咕了两句神经病,加快步伐离开了。
背影远远离去,喻圆长松了口气,连忙给景流玉拍拍身上的尘土。
景流玉刚才忍着没有发作,现在皮笑肉不笑地避开他的手,语气并不急促,也没有诘问,依旧慢吞吞的很温和,却让人怎么听怎么难受,阴阳怪气的:“我知道的,被人撞见和我接吻是很丢脸的事。哦,我有女朋友,你也有女朋友,我们这叫什么?叫出轨,叫通奸,你这叫背着女朋友在外面做0,发到网上人人喊打的程度。圆圆,你的爱好真不同寻常。”
喻圆避开他很正常,推开他也很正常,毕竟是个乡下来的封建小老鼠,但把他推倒在地,还被人看见,景流玉的自尊心令他无法接受。
质问喻圆,属于借题发挥。
景流玉很少这么和他说话,喻圆还要上钢琴课呢,可不能让景流玉生气,连忙去拉他的手,景流玉甩开,他就拉,景流玉再甩开,他又拉,最后终于稳稳地握在怀里:“你也知道,虽然现在同性恋很多,但我……我暂时还不是,让别人看见,我就不想活了,你得给我点时间,咱俩回去,你想怎么亲都行,我给你赔礼道歉。”
景流玉还是维持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:“哦,就这样?”
喻圆说:“我很真诚的,你给我看看,你的屁股是不是摔成四瓣了。”
他伸手就要摸景流玉的屁股,被景流玉像是触犯禁忌一般躲开了。
“给我摸摸,你都摸了我很多次,我摸你也没关系的。”
景流玉反被他气笑了,他跟个傻子计较什么?
“你的衣柜里还有一套麦当劳的工作服?”
喻圆“哦”了一声说:“那是我兼职的时候买的。”
“不是要吃夜宵吗?我想吃麦当劳,但是没有剧情,吃起来有些无味,不如圆圆扮演一下送货员,把东西送到我手上怎么样?扮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