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吃惊地发现,喻圆和他病到一起去了,感情观同样畸形。

同性恋,多么美妙的词汇,它让两个神经病合理相爱,这个世界在未来少了两对怨偶,多了他们两个什么锅配什么盖地恰到好处互相祸害。

“真的吗?圆圆,不害怕吗?”

“真的。”喻圆点头。

喻圆的话将他长期压抑的欲.望尽数勾了出来,不再有所忌惮。

他痴迷地抚弄上喻圆柔软的唇瓣,不轻不重地抚摸,逐渐不知满足地加重了力道,变为揉弄,喻圆本就红润的唇愈发红艳。

食指和中指钻进去,撬开他的牙齿,塞满他湿热紧窄的口腔,玩弄他湿软的舌尖。

腮帮子鼓起,喻圆的口水顺着景流玉修长的手指滴滴答答黏腻地落下,忍不住仰起头,呜呜地叫,像开到成熟的,还滴着露珠的玫瑰花被人可怜地揉搓,连眼睛都染上薄红,充满了水雾。

喻圆抱着他的胳膊,有一点点难受,但没有反抗,用圆滚滚还带着水汽的大眼睛乖乖看着他,任由他对自己做什么,让景流玉心里阴暗的欲.望翻涌膨胀,捏着他的舌尖出来激烈地接吻。

笨蛋,这么听话,是要被人欺负死的。

“好乖,好乖圆圆,怎么这么乖,”他压抑不住地喘着粗气,捧着喻圆的小脸,带出的口水晶亮地蹭在他的脸上,喻圆痒痒的,自己歪过头用手背擦了擦。

景流玉瞳孔骤然一缩,忽然神经质地笑起来,笑着钻进他的衣摆,用力揉捏他身上的肉,带有浓重的色/情意味,“一直这么乖乖的好不好?哪儿都别去,一直锁着你好不好?宝宝,等到被老公干大了肚子再给你解开好不好?”

即使是这种下流粗鲁的话,从景流玉嘴里说出来,也好像情人温柔地呢喃,他说得面不改色,嗓音一如既往低沉醇净,脸皮很厚。

喻圆对他这种变态的表情有点怕,感觉好像要被咬断脖子吃掉了,但想到这是景流玉,又不怕了,只能感觉到景流玉好爱好爱他。

他被亲得真的下意识要叫老公了,想到这是在囚禁,赶紧拳打脚踢骂他:“神经病,变态!你这是强.奸!我恨你!”然后亲得舒服了又忘了反抗,一会儿又想起来了,再骂几句,“滚开!呜呜呜不要碰我!”

景流玉按住他的身体,撕开他的衣服,急切且富有技巧地亲吻揉捏他的身体,亲着他的耳后、脖颈,在他耳边哑声低笑:“宝宝,小批都馋得流水了,还说不要。宝宝,乖乖的,怀孕了就放你走。”

“我生不了!你放我走吧,呜呜呜我不喜欢你”喻圆脑袋都七荤八素了,难道还能想起自己的角色。

“能的。宝宝之前说能给我生四个,生不出来就要一直被锁在床上了,多可怜,你也不想一直被关在房间里被强.奸对不对?听话。好爱你,圆圆,我的圆圆,我好爱你,别和我分开。”

喻圆听到了景流玉说很爱很爱他的话,被强制地撕开衣服侵犯了,身体忍不住发抖,在景流玉贴上来再次要亲吻他的时候,忍不住侧过脸,亲昵地贴贴他的脸,和他耳鬓厮磨,软嫩的皮肤上都是细汗,头发湿哒哒的,双眼失神,连抱紧对方都没有力气,从心里喃喃地发出喘音,说好舒服:“景流玉,你要一直这样爱我好不好,我也会爱你的。”

景流玉捞过他无力垂下的手臂,抱紧他,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,结实的臂膀将他完完全全圈住,不露一丝缝隙,死死缠绕着交叠着,亲吻他带着热汗的头发:“不要对我撒谎,圆圆。”你千万不能接受了我的全部,又厌烦了离开我。

天亮之后,喻圆嚷嚷着渴了,要喝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