啬地夸奖:“圆圆真厉害,我就不会,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你会烧柴。你教教我吧。”

喻圆被一夸,尾巴就翘上天了,也不管景流玉叫他圆圆了,说:“那是当然了,我不止会烧炕,还会烧炉子,开三轮,开摩托,驾牛车架马车我都会。”

景流玉的眼神里满是笑意和崇拜,哄他:“那你可太厉害了,这些我一样都不会,要是没有你,我都不知道怎么办。”

喻圆越夸越上瘾,很利落地把炉子烧起来,然后得意地看着他。

“这么快?太了不起了。要是我一个人,可能要折腾到天黑了。”

喻圆拍拍手,说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
上次再见之后,他和景流玉也算是和平分手,加上景流玉还要和他一起支教,喻圆觉得自己不能太小气了,他下午看见了,景流玉是个挺有耐心的老师。

景流玉有钱,在大城市里无所不能,要什么都有人给他送上,但是到了这里,就弱小的跟只绵羊一样了。

连火都不会烧,要是他不帮衬一点儿,怎么能在这儿活下去?

虽然他现在还是有点讨厌景流玉,但一想到在京市呼风唤雨万人敬仰的景流玉到这里根本离不开他,要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,喻圆实在难以抑制这种即将爆棚的男子汉骄傲感和征服欲。

他顶着景流玉的眼神,有点儿飘飘欲仙了,转身去洗手。

景流玉抽出医用湿巾擦了擦手,转身回卧室,没有关门,解开头上的纱布,对着镜子看了看额头上的伤口,面不改色地撕开,已经结痂的位置又涌出鲜血,滴滴答答顺着他的眉骨滴落,看起来妖冶的有些可怕。

他没有用纸巾擦拭,不经意地转过身,对上正在甩水的喻圆的视线,慌乱避开,说:“不好意思。”

喻圆吓了一跳,景流玉跟个没事人一样,他还以为伤得不是很重,怎么到现在还没止住血,那么大个窟窿。

他也顾不上什么前不前任了,赶紧走过去问:“纱布和药水放在哪儿了?”

景流玉指了指放在置物架上的箱子。

喻圆撕了一截,踮起脚尖给他按住,视线不由得落在景流玉脸上。

不管看多少遍,这张脸都让他嫉妒,眉骨、鼻梁、下颌、眼窝,都利落锋利,本该过分凌厉,却因为那双线条柔美的眼睛,以浅粉色唇瓣上凸起起的唇珠恰到好处中和了,甚至显出几分柔情来。

喻圆打第一眼就嫉妒这张脸不长在他脸上,老天偏偏让他生得像个小白脸娘炮。

这么一张脸要是毁了,那才有笑话看呢。

喻圆酸唧唧说:“怎么还没结痂?你不会有凝血障碍吧?去查查吧,万一晚了就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