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叫了声:“堂哥,对不起,害你被骂了。”
景流玉掀了掀眸子,落在两个人交握的手上,扯出一抹微不可见的讥讽弧度。
他懒于应付他们,只微微颔首,依旧客气温柔的语调:“没事,不必担心我,你好好涂些药膏,别留下疤。”
说罢笑了笑,转身离去。
景流玉恍惚地看着被笼罩在黑暗的大宅,安静的像一座坟墓,寂静无声下,只有挂在檐下的红色灯笼随风摇曳。
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新时代的鬼,还是旧时代的人,只好继续向前走。
景流玉绕过层层游廊,先去看了他的母亲云静漪,病无起色,还在床上沉睡,瘦的像一片轻飘飘的纸,他浅坐了一会儿,回到房间,侧身卧在床上,屏幕亮了一瞬,喻圆的好友申请再次挤进来。
这次青涩的小野鸭胆子大了许多,白花花的双腿占据了整张照片,高糊的镜头像开了一层摩斯滤镜。
【哥哥,我有点难过,你能陪我说说话吗?哥哥听说你是A大的学生,我学习不好,我好崇拜你啊,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学习?我也想考A大做你学妹,这样就能天天见到哥哥了!】
【哥哥,你通过一下我的申请好不好?这道题怎么做呀?】
景流玉眼前都是喻圆那张愚蠢的脸,眼珠子滴溜溜地转,说着蹩脚的普通话,使着让人一眼明了的鬼伎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