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好好说话,不想着教训你了,乖宝宝,别再让我生气了,嘴巴再张开一点。”

景流玉即便有心怀疑,此刻色令智昏,也被喻圆一声声老公迷得七荤八素,他也料定喻圆的小脑袋瓜作不出什么大幺蛾子,索性不去想,即便喻圆有什么目的,有什么坏心思,他也愿意纵容。

喻圆今晚乖的要命,做到一半又想哭,呜咽两声又咽回去了,仰起头要景流玉亲他,说亲舒服了就不哭了。

他们从床上一直做到浴室,地上都是水渍,好像景流玉要补齐缺失的那一个月。

喻圆爽到发麻,失禁,最后崩溃地在景流玉怀里大哭,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害怕。

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,只迷迷糊糊中记得看到了窗外的日出,好大,好红,好漂亮,接着就没有了意识。

喻圆醒来的时候,景流玉不在房间,他已经感受不到腰部以下位置的存在了,艰难地滚下床,撑着墙面爬起来,把画后面的监控拆下来,取出里面的sd卡,小心收好,再用胶带从后面把画复原如初。

距离合同结束还有十一天。

喻圆心里默念,慢吞吞地转身,像只壁虎一样,贴着墙去卫生间。

他腿没力气,叮叮当当撞了墙好几次。

景流玉听到动静,从楼下上来,进浴室帮他扶着。

“滴滴……哒哒……滴滴……”

喻圆感觉自己胀得不行,却怎么都尿不出来,刺痛得厉害,脸比屁股上的咬痕还要红,急得他要在浴室里跳脚。

景流玉小心搓了搓,诊断:“纵欲过度,尿不出来了,我去楼下给你拿点儿消炎药吃。”

喻圆记得这好像是他第二次面对这种情况了,羞恼让他双手握拳垂在两边,头近乎埋在胸里当鸵鸟。

……至少从这天开始,喻圆和景流玉的关系就好像回到了从前,甚至比从前更加亲密。

好像他们之间的矛盾完全解决了。

喻圆的屁股那天晚上遭老罪了,结结实实修养了一个星期,这一个星期里,都是景流玉手把手给他喂的饭,把他当残疾人伺候。

景流玉小心伺候他的时候,喻圆就感觉很爽,有种报复的爽感,会装作不小心把饭里或者汤汁滴在景流玉身上,看景流玉皱眉给他擦嘴,又拿他没办法的表情。

真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虚伪!

周家来来回回给他打了很多次电话,他爸周树国和他妈吴芳问他放没放假,要来京市带他回家过年。

喻圆找到父母的事还没跟景流玉说过,沈祁川和周平平那边嘴巴也很严,喻圆见周平平的时候更没用景流玉的司机,景流玉上个月忙得昏天黑地,火气也大,喻圆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父母的事。

他怕爸妈和景流玉见面,还有安安和悦悦一个高考一个中考,家里脱不开身,喻圆要他们别过来,说候再坐火车回家。

吴芳连忙又给他打了点儿钱,要他定机票,不要坐火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