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金老到底是多年教授,必要时也可以非常严厉,比如现在。
宁温书身为使臣的重任,不容许自己再出任何闪失,飞快地想判断这位坐在轮椅上精神?烁的白发老人是什么身份?该以什么样的语气对他说话?
金老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某姓金,识得大郸文字、能说大郸官话,就是个传话人。”
宁温书再次打量,传话人?他是有多瞎才会认为这位老人是传话人?
金老继续:“这位是飞来医馆的馆长,姓邵。”
宁温书平躺在推车上,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,是的,飞来医馆邵馆长和传话人亲自出迎,而自己作为使臣却躺着……太失礼了!
邵院长见过许多病患的各种神情,像宁温书这样复杂的还真不多。
赵鸿倒时很清楚,小声对金老说明。
金老微一点头表示了解:“宁侍郎,你的大脑里有一根血管先天狭窄,血运不畅,近来过度疲劳,又因为你有渴饮症(糖尿病),血液粘稠度增加等关系,所以导致你现在不断晕倒。”
是的,他是个腆着肥肚腩的中年胖纸,糖尿病初期、暂时没高血压,血管先天狭窄的血运时好时坏,幸亏来到飞来医馆,不然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真的醒不过来。
宁温书听完金老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黑,根本不信,可飞来医馆实在太过华美神奇,医疗手段匪夷所思,又半信半疑。
金老三连问:“是否常觉得口渴,每日饮茶极多?近日饮水少了许多?一年内,已经短暂晕过不止三次?”
宁温书震惊得好半天没反应过来,大郸医师靠把脉就能知道病情,可……飞来医馆的医师不把脉也能知道?!
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一件更可怕的事,邵院长怎么知道自己的脑子里有一根血管先天狭窄?!
不对,不经测量怎么会知道哪个宽哪个窄?难道……
太不可思议!也太可怕了!
宁温书快被自己无法控制地想法吓死了。
赵鸿眼睁睁看着宁温书又要晕厥的样子,身为大郸皇室的骄傲占了上风:“宁侍郎,汝为大郸使,怎可如此软弱?”
半晕不晕的宁温书忽然就清醒了:“是!”
邵院长惊愕地看向特别冷静的金老,这也可以?!
金老注视着宁温书:“宁侍郎,飞来医馆座落在此,无法移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