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老等邵院长摁了对讲机,打趣道:“如果我们不按要求搬医院,晋王秦王震怒,派军队来怎么办?”
邵院长当场噎了一下,随后从口袋里掏出《飞来医馆人才目录》:“我们医院人才济济,化学专业就有好几个,到时候让大郸人瞧瞧什么叫知识就是力量!”
魏璋和金老相视一笑,邵院长威武!
“走吧,我们回去。”邵院长迎着阳光,大步向前,身后跟着一大群人。
第一次,医院让人有家的感觉。
……
事实上,宁侍郎的晕倒来得快去得也快,担架车刚进急诊大厅,人就醒了,看着阳光透过琉璃窗和琉璃门,以及映入眼帘的一切,又晕了过去。
“哎,哎,哎!”保科长急了,这算怎么回事?激动就激动嘛,怎么老晕呢?怪吓人的!
赵鸿也急,礼部侍郎上飞来医馆代表大郸颜面,这老晕老晕的,可如何与邵院长金老商榷事宜?这不成了笑话吗?
所以当邵院长走进急诊大厅时,赵鸿赶紧解释:“邵院长,大郸官员身体强壮的多,像礼部侍郎这样老是晕的,实在不多。”
邵院长微一皱眉:“几次了?”
赵鸿算了一下:“六次了。”
邵院长沉默片刻:“保科长,走,送他去影像科拍个片。”
“好咧!”保长科和科员调转推车方向,向影像科走去。
第25章 悲痛欲绝
祭坛旁,宁家管事和家仆们原地休整,喝水的、吃烧饼的、出去解手的、看马车、看牛车的……四五十人聚在一起,在衰败的方沙城中格外显眼。
只是烧饼很干,带的水本就有限,还被宁侍郎洗漱更衣用了不少,每个人的水在重新分配以后,吃烧饼都觉得费劲。
但这就是当下人的日常,尤其今年,许多百姓家现在瓮里没米、缸里无水,除了硬挨还是硬挨,税赋半点没减,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过。
相比之下,宁家家仆们虽然吃得有些噎,但也格外香甜。
……
国都城长信宫文德殿
文武百官又开始水深火热的一天,虽然大部分都有自己的阵营,但每次朝会都要争辩、吵架甚至互掷东西,也是劳心劳力的事情。
更别说,看似温和实则阴鸷的晋王,暴躁易怒的秦王,两人随时能找准机会处罚大臣,只最近半个月,已经先后责罚了八名官员,文武都有。
上个月处罚得更多。
雨水到现在,仍然滴雨未下,吵了将近一个月的晋王和秦王难得同意举行燎祭。
燎祭作为最大的祭祀之五,程序繁琐,不仅要准备大量价格高昂、稀有的祭品,还要将被沙尘覆盖的方沙城打扫干净,大量人手、车马等等物资。
礼部首当其冲应该先忙起来,偏偏那座不知道是什么的建筑把方沙城祭坛盖了个严严实实。
祭坛被盖了,国都城与方沙城地界也没有其他适合举行燎祭的场所,所以问题来了,是等宁温书拜访结束再定,还是趁早找个合适的地方新建一座高大的祭坛。
不论选哪项,都需要很多时间,而干涸的土地、春耕时节、无水无粮的百姓……哪个都等不起。
所以,群臣们按轻重缓急商议对策,哪知刚开始没多久,晋王与秦王又莫名其妙地起了争执,大吵起来。
正在这十万火急的时候,一封急报送到晋王手中,打开看完扔进旁边的炭盆里,顺便瞥了一眼虎视眈眈的秦王:“宁温书进去了。”
秦王半信半疑,然后又出言讥讽:“晋王殿下,请问,就算举大郸工匠之力能搬走任何一座建筑么?”
“您是如何想到让宁侍郎去拜访加谈判的?谁能搬?退一万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