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!”
齐王没反应过来。
“殿下,如果内侍官在大狱里自尽,下毒案就结案了!”
马车立刻调头,再次驶向大宗正司……
当然,为了节药时间,齐王、杨功和护卫从大宗正司狱的大门进入,杨功抢了狱卒的钥匙冲进去,一连打开了五道门,终于在内侍官实在耐不住口渴饮水的瞬间,夺下水碗。
内侍官双手颤抖:“你……你究竟是何人?”
晋王忽然暴怒:“放肆,你私闯大宗正司狱,好大胆子!”
杨功凑到水碗边闻了闻,实在没闻出什么味儿,但以防万一就这么端着,等齐王进来发落。
齐王没有杨功的速度,十分钟后才负着双手走进囚室里,在昏暗的烛光下打量晋王,刚要行礼忽然想起来他现在什么都不是了,想了想,仍然向他微一点头。
这一举动,似乎更激怒了晋王,哦不,赵洑。
齐王走进内侍官的牢房里,从宽袖里取出一根取样试管,取了半管水样拧好盖子,又拿出马克笔在试管上写好取样时间和地点。
不管是近在眼前的内侍官,还是隔间的晋王,又或者是赶来保护的郑国公护卫……都被这一幕惊呆了,这,这,这……
不仅如此,齐王还拿出一把迷你剪刀,剪了一小撮内侍官的头发,走出牢房后又去了晋王的那间,同样的操作,但赵洑完全不配合。
像被激怒的困兽,出拳踢腿招招要夺人性命。
杨功三两下格挡开,然后对着赵洑的右肩就是一记掌刀。
赵洑惨叫一声,抱着右肩缩回牢笼的角落,惊恐地面对自己是阶下囚,谁都可以对自己下手的绝望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