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怎么咬她的手啊?

被冰淇淋沾湿的手掌黏糊糊的,又带着冷意,但当灼热的口腔和湿滑的舌面从手腕滑过,仿佛那寸肌肤都过了电,沿着手臂和躯干一连麻到被他另一只手扣住的腰侧,软得再坐不住。

从掌缘到指尖,红晕已经从脸颊蔓延到胸口,被异性体温包裹住的肩膀都透出淡淡的粉色,一路往衣料之下蔓延。

等到手上一点冰淇淋液都没有,她以为一切到此为止的时候,却被人整个抱了起来,离她想要躲开的东西更近。

松松垮垮的肩带往下滑,宽大的掌心却与之相反,一点点向上,直到虎口处感到坠物,四指陷进她的肌肤之中。

滚烫的吻也离开了被亲得发肿的唇瓣,而是去到了耳后,颈间,肩头,以及……

神无梦不由得仰起头,手指胡乱地扯了下他身上的胸链:“呃……波本……”

她没多少力气,但金属是有棱角的,很快在巧克力色的皮肤上留下深色红痕,看着令人呼吸一窒,轻微的痛感也让降谷零发热的大脑更兴奋了几分。

软腻的指尖按在他的身上,馥郁的玫瑰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。

崩到极致的身体无法继续忍耐,他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,只凭本能都知道她是唯一可以救他的解药。

他不敢往上,却敢伸手向下。

神无梦快要呼吸不过来了。

她几乎被他圈在怀里,裙摆被蹭乱,于是腿露出来,和他的手掌肤色对比鲜明,冲击力强到呼吸更急促了些。

就像那桶化开的冰淇淋一样,她不知道制作过程是怎样的,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。

快要化开的巧克力棒挤向牛奶一般的柔软肌肤,但二者颜色差异太大,根本无法融合,必须用手指将不够水润的牛奶变得更加潮湿,最好是能找到牛奶之中的细小颗粒,将阻碍降到最低。

制作巧克力牛奶口味的冰淇淋是相当辛苦的一件事。

如果加上波本酒的话就更加复杂了,会让人沉醉。

“波本……呜……”神无梦被酒味弄得发晕,手已经搭在了面前男人的脖颈上,张开的唇瓣在昏昏沉沉的情况下碰到那颗上下滚动的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