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无梦对降谷零的到来有一点点意外。
尤其在昨天才被伏特加和琴酒问起和波本的关系,她暂时还不太想和降谷零同时出现在组织内的任何场合,以免被传出更乱七八糟的言论。
嗯……
大概已经迟了。
神无梦看到隔壁实验室的门被悄悄从里打开一条缝,嗅觉敏锐的组织成员对即将发生的冲突期待极了,况且中心人物还是Top Killer琴酒和神秘主义者波本,以及才回到东京的西拉,
“都没事做?”
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兜的茶发少女走出办公室,声音淡淡的,朝周围扫了一眼,于是那些门迅速被关紧,有些还因为力道控制失误而发出巨大的撞击声,在安静的走廊上相当明显。
宫野志保这里很少有如此热闹的时候,心中觉得这两个男人真是随身带着一堆麻烦,直接将他们忽视。她走到神无梦的身边,正要柔和下来的神情却因为对方的发色而凝滞,问道:“多久了?”
神无梦想了想:“这个月?”
在美国的时候,她和宫野志保大多是通过邮件联系,偶尔也会视频,那时的发色和瞳色还没什么变化。
生命值每掉一点,颜色就淡一点,只是金色在灯光下和黑暗中的色差很大,分辨起来并不容易。等到生命值只剩二十天的时候,这种变化就积少成多地肉眼可见了。
宫野志保知道她的身体比较特殊,不能仅仅从外表对她的情况进行判断,就连体检数据也不一定准确,但眼下只有客观数值才能让自己得到些相对放心的结论。
她没给在场的两个男人一点多余的目光,牵着神无梦的手往实验室的方向走,说道:“吃早饭了吗?跟我去抽血。”
少女冷冰冰的命令口吻并不让神无梦感觉多么紧张,笑嘻嘻地挽住她的手臂,朝比自己年龄还小的人撒娇:“还没有,志保要帮我准备糖水噢!”
“我来吧。”金发青年自然地接过话道,“泡腾片可以吗?”
宫野志保的脚步微顿,回头看他一眼,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在场的另一个银发男人,然后很快收回目光,说道:“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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抽血的步骤和之前差不多,神无梦看着对面的少女将一次性消毒包装里的针管取出,还有闲情逸致打量身边的环境。
她主动和医生闲聊:“志保,你这里是不是换了装潢啊,上次来的时候角落有个沙发,我好像是坐在那里的。”
“都是两年前的事了,有变化也很正常。”
宫野志保头都没抬地回答她,取了碘伏在她的皮肤上消毒,针尖没入青色的血管内:“不要乱动。”
神无梦觉得她好谨慎,笑道:“我又不是小朋友,不会乱动的啦!”
宫野志保觉得眼前这个完全不重视自己身体的人比起小朋友还不如,朝她示意了下边上的两个男人,问道:“他们都是来陪你的?”
“啊?”神无梦回头看了眼。
琴酒双手插兜站在她身后不远的位置,波本正端着个纸杯站在另一边,里面是泡腾片化开的水,表面还有细小气泡,看样子是在等她抽完血就送过来。
“我只和大哥约好了。”
神无梦立马和某个莫名其妙凑上来的黑皮男人撇清关系:“波本怎么会在这里我也不知道,来实验室肯定是身体出问题了吧。”
这句话说得像是在骂人,降谷零估计她的本意也就是骂他。
他晃着手里带着些许温度的纸杯,态度异常友好,顺着她的话往下说:“最近身体不太舒服,想找雪莉帮忙检查下,没想到今天这么热闹。不过比起我来,还是西拉的身体更重要,我可以等一等。”
琴酒掀起眼皮看他:“组织的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