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皱了起来。
沈鸢犹豫了一下,才接着慢慢说:“那方子吃了三五天,眼见着越吃越差,家里头已为我准备发丧了,棺材板都准备好了。谁知却让我侍女按着书,胡乱几针给扎了回来了。”
“只是从那儿往后,身子就垮了,上马练武都不行,多动一阵子都冒虚汗,逢着什么小事都要病一场。”
“这两年让太医轮着瞧过,药吃了许多,慢慢养着,虽不常病了,却还是虚弱。”
沈鸢越说越简略,甚至有几分赧然。
卫瓒却心里头堵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恼火。
心想,怪道侯夫人当初去江南见了沈鸢一眼,便怒不可遏,非要舟车劳顿将沈鸢带回侯府来。
如今想来,沈鸢在父母离世后,竟是过得不好的。只是顾忌着沈鸢的面子,不好跟卫瓒这个家里的小霸王细讲。
且不说家里头好端端的,怎能突然冒出一只毒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