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唇,深吻了许久。

仿佛两人都要溺死在这唇舌之间,才肯恋恋不舍分开,只用手背,将那一缕黏连的银丝抹去了,在他肩窝轻轻慢慢地喘。

卫瓒耳垂已让他吻得微粉了,忍不住将他看了又看,在怀里抱了好一阵子,才算消了热。

这时才问沈鸢:“打了好半天算盘了,算什么账呢。”

沈鸢说:“你快要生辰了,又是二十,总得为你大摆一摆。迎来送往,摆宴宾朋的,不都是账么。”

其实卫瓒和沈鸢的冠礼都行得很早,只是二十到底是个重要的数,尤其是这位金尊玉贵的小侯爷,总是不能少了排场的。

卫瓒吻他脸颊说:“平日里已够忙的了,你还有时间算这些。”

沈鸢说:“好些事还得姨母在走动,我也不过是帮着打打府里的算盘。再者……”

卫瓒“嗯?”了一声。

沈鸢小声说,皱着眉小声说:“你这场生辰,亲朋旧友送得礼不少,往后都得还回去,如今你跟我……已能单算一房了,我算着也不能全靠着家里头的月钱和俸禄过日子,还是得置些产业。”

卫瓒被他计算家用的样子弄得心里一软,又听得单算一房,越发心软,便笑说:“都听你的。”

隔了一会儿,又忍不住说:“那你送我什么礼?”

沈鸢说:“我能送什么礼,我的俸禄你自己难道不晓得,送你些兵书笔墨也就是了。”

卫瓒故意失望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
沈鸢笑了一声,说:“怎么还不满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