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瞧着那碎裂的布料被放在一边,怎么也不敢去想卫瓒眼中的自己。

半晌,伤口被涂抹药膏。

沈鸢下意识一颤,却又不知是不是因为疼。

卫瓒这时却是几分认真说,别动。

带着细茧的手,细致认真地替他匀开药膏。

卫瓒越是认真,沈鸢便越难堪得厉害。

窘迫,不体面,敞开着由人任意施为,却又让几句话给哄得团团转。他在素来高傲的卫瓒面前,是这样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