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专程伺候沈公子。”
沈鸢说看了他一会儿,却将头撇到一边儿去,淡淡道:“还是有些怪,像是跟别人一道逛似的。”
只是手却教人无声无息抓住了。
熟悉的、修长有力的手,温暖地包裹着他的手。
他听见卫瓒说:“这会儿就不怪了。”
沈鸢不情不愿地轻哼了一声。
不自觉往马车外头瞧了瞧,见还未到街口,便已是摩肩接踵、彩灯辉煌。
心里想的却是,做这样子做什么,等下了车了,又没法儿牵着。
元夕铺设十里戏台,沿街打把式的、卖艺的,糕点饮料,瓜果点心,猜谜覆射,热闹得叫人心乱。
卫瓒做护卫打扮,同其他护卫一起走在他身侧,规规矩矩扮演一对主仆,全然不似出来游乐似的样子。
沈鸢猜了几道难题,又当众题了一首元夕诗,周围读书人认出他是沈解元来,皆是喝彩。
哪知他一回头,便见卫瓒还真护卫似的,也一本正经跟他说:“公子厉害。”
沈鸢高兴也不是,烦闷也不是,看了卫瓒半晌,将得来的灯塞进他怀里道:“拿着。”
也不说是不是给他的。
卫瓒便规规矩矩拿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