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醒了,”卫瓒声音几分哑,说:“我还当你要熬死我。”

沈鸢却是眼神飘了飘,淡淡说:“你这劲儿倒比我那时大许多。”

卫瓒说:“你若不在这屋里,倒未必有这么大的劲儿。”

就是因为沈鸢与他只一帘之隔,慢悠悠在外头读书,时不时还要走到近前来,才叫他一个劲儿胡思乱想。

这几天他本就跟沈鸢打得火热,这会儿便是越近越折磨,越想越煎熬。

沈鸢没接他的荤话,问他说:“醒了多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