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听沈鸢故作无事道:“没有。”
卫瓒见着他这样,却越发笃定:“你亲了。”
沈鸢却是顾左右而言他,慢腾腾咳嗽了一声,说:“天都亮了,你还不走啊?”
卫瓒忽得勾了勾唇角,说:“往哪儿走?”
“沈折春,你是不是烧昏头了,这是我的枕戈院。”
沈鸢一怔,说:“什么?”
因有床幔挡着,卫瓒如今跟他熏着一样的香,他又病得头脑迟钝,一时之间竟没有发现自己在哪,下意识觉着自己在自己的松风院。
这时候才意识到,被褥床幔,没有一样儿是他熟悉的,竟多少都带些卫瓒简洁爽利的气韵。
这时才低头扯着衣襟瞧了半晌,讷讷道:“我……洗澡了?”
卫瓒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你自己非要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