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说什么?我梦见咱俩亲如兄弟,摸一摸额头算不得什么?

倒是沈鸢的侍女跟随风一起急慌慌进来了,一副生怕他俩打起来似的。

见没动了刀兵,面面相觑,倒有几分愕然。

“你回去吧,”沈鸢低下头去捡起地上的狼毫,只有耳根微红,“若顺路,便将食盒还回去。”

“替我向姨母说一声,多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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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瓒出了沈鸢的门,没急着走,倒垂眸,盯着指尖发了好一会儿呆。

碰到了。

柔软又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