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多了几分柔和。

“除了嘴巴不舒服,还有哪里?舌头呢?”

这样的安慰虽然羞耻,但对于此时受委屈的雪辞很受用。他垂着眼,小声道:“嘴巴里面都很酸很麻,舌头也不舒服。”

辛越眉头紧皱,将雪辞抱到床边。

“我帮你看看。”

夏日午时,通透明亮的房间里,什么颜色什么模样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