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辞被男人抱在怀里,胸膛起伏得很剧烈。

粗糙的大手托住腰,粉白的巴掌小脸满是泪渍。

唇瓣显然遭过粗暴的碾磨和吮吸,不堪重负的唇肉鼓出来,亮晶晶,水淋淋。

“老婆。”男人低低喊着,他平日里喊不出的肉麻称呼,都会在这种时候喊出来。

“老婆,这次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