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着羞耻:“不、不用了……今晚应该不会再发作了。”

坟地在另一个村子后面,距离二十多里路,前几日刚下过一场大雨,走完村里的水泥路后,后山上的小路被冲刷得泥泞不堪。

雪辞走得深一步浅一步,很是吃力,好几次身体都失去重心,差点倒下去。

顾岭及时把人拽住:“我背你。”

雪辞准备拎袋子,不过男人什么都没让他干。

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在背上乖乖待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