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做梦!这是他欠我的。”

女人一把抓住苏时月的衣领,“我警告你,我才是你妈,你要是敢有半点松动,我一定不会饶了你。”

“妈,我知道,我是你女儿,我自然是帮着你的。”

苏时月从她手里挣脱开来,心有余悸看着她。

这些年来女人的情绪很不稳定,分明她的脸可以用医疗手段治好,但她执念太深不愿意,说要一辈子记住,并且将对方带给她的伤痛千倍百倍还给他。

她处心积虑算计了一生,在苏时月看来她即便是报了仇也不会觉得开心。

苏家现在一团乱,苏时月也就赶紧回去了,她离开后女人起身,踉踉跄跄朝着地下室走去。

地下室的大门紧闭,她录入了指纹,尘封已久的大门缓缓打开。

女人迈着缓慢的步子走了过去,昏暗而潮湿的地下室里,一个男人手脚被铁链所束缚着。

男人垂着头,不知道生死。

女人朝着他走去,眼神带着偏执的病态,“苏临安,你知道吗?这一天我等了多久。”

听到她的声音,男人这才缓慢抬起了头,这两天他没有站一滴水,嘴唇干涸起了许多死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