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饶的话,苻煌会更高兴。

他想看他笑呢。

虽然皇帝如今的相貌比不上十六岁的时候,但他相信他笑起来肯定完全是另一个模样。

结果苻煌听了,嘴角反倒压下去了,目光掠过他的脸。

过了一会,居然更严厉了,而且不再亲手教他了,离他远一点,看着他射。

他那死气沉沉的气质,稍微严肃一点,就像半个爹。

秦内监觉得陛下一个人久了,心里这么疼王爷,可是表现的方式不太对。

他似乎粗暴惯了,不知什么是温柔。

自从花朝节过了以后,秦内监就把苻晔和苻煌一样看待了,很心疼他。

于是秦内监进言说:“陛下年富力强,就算有心培养王爷,也不用急在一时。”

“不逼着他一把,你看他能荒废成什么样。”苻煌说。

秦内监小心翼翼地说:“王爷不是自幼在宫里长大的,性子已经养成,俗话说的好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管得太严,老奴怕影响了陛下和王爷的兄弟之情呀。”

苻煌闻言看向他。

似乎一下子严肃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