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内监伺候他歇息,说:“桓王殿下因为自己口不择言,很是懊恼,唯恐陛下会生气。”

苻煌却沉默不言。

秦内监这才有了警觉。

按理说陛下久在军中,那些兵鲁子他是见过的,许多大字都不认识一个,污言秽语,不成样子,陛下自己也不是循规蹈矩的君王呀。

然后他就听苻煌说:“我没有生气。”

说罢便躺下了。

他只是想,他果真喜欢男人,又想,难道他下棋的时候一直盯着他那里看么?看了多久?

他就这么喜欢……这根东西?

思绪繁杂,一时只感觉似有一种很暴虐的冲动浮上来,细思竟然是冲着苻晔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