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想要你死……谁让、谁让你那个女儿不听话……”
“她怎么不听话!”
女鬼怒不可遏,“她被你们压榨凌辱,你还想要她怎样!”
“不……不是她……是她……”
薛夫人的神色忽然古怪异常,说出来的话也前言不搭后语,女鬼的眸光暗暗闪烁,忽然厉声询问。
“你们将我的身契藏在何处!没有那东西,连阎王也不许我转世投胎!”
“若是再不还给我,我就日日来此找你!”
薛夫人猛地一震
“我、我如何有你的身契……你……你别来找我了!”
随着一声惨叫,薛夫人竟两眼一翻,往后倒了下去!
……
薛夫人再睁眼时,竟发现已经到了薛成贵的书房!
下身传来的凉意令她几欲晕倒
自己竟然半、裸着下身,被人绑在书房的竖梁上,浑身上下只有一只肚兜遮羞!
“相爷、这、这……”
她明明记得自己在房中,怎么会被人绑在这里!?
薛夫人脸上燥热难堪,恐惧地看着对面太师椅上的薛成贵,他的脸色几乎黑得如锅底一般,手中的马鞭更是令人胆寒。
“荡、妇!”
薛成贵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,咳了好一会儿,才好不容易才平复些许。
“老夫不过些许不适,你便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事来!传扬出去,让相府的名声往哪里放!”
薛夫人惊惧狐疑,自己在房中做那事,又没有旁人看见,怎会牵扯到相府的名声和他的脸面?
可是她也不敢多问,只听得薛成贵继续训斥。
“你好歹也是郑家养尊处优的嫡女,来了相府之后,老夫更是没有唐突过你半分!”
“这些脏东西,都是哪儿来的?!”
薛成贵一面骂,一面将一包东西扔到她脚边
散落一地的玉、势,还有几册撕烂的春、宫、图,散在地上甚是刺眼,薛夫人没眼再看,慌乱辩解起来。
“相爷!这、这都是什么啊!我怎么会有这些东西?!”
“定是有人陷害妾身!肯定是后院那几个贱人,见不得我把持相府后院,便联合起来陷害我!”
薛成贵还有三个姨娘,但平日都被薛夫人整治得服服帖帖,说是她们栽赃陷害,鬼都不信。
“她们若有这个胆子栽赃,老夫也不至于名下只有两个女儿!”薛成贵嘴边冷笑不止。
薛夫人自己无出男丁,更害怕别的姨娘生下子嗣,因而给她们偷偷灌药,以至于没有一人能怀上子嗣。
早年薛成贵为了贪图郑家的资助,对此也睁只眼闭只眼,后来渐渐身子不如年轻时利索,也就对子嗣一事不再强求,一心盼着女儿能在后宫替他谋一片前程。
“我看你这不要脸的东西,真是爽得不知自己出了什么事!”
“大半夜光着身子,在院中行那猥、琐自、慰之事,还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大呼小叫!”
薛成贵怒而起身,朝薛夫人那不着片缕的下身狠狠抽了一鞭子!
那里都是细白的嫩肉,一鞭子下去很快就浮起一道鲜红的血痕,疼得薛夫人鬼哭狼嚎!
“冤枉了,相爷!”
“妾身只是在房中玩玩罢了,何时去了院中!”
她的记忆中,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出了房门,甚至连自、慰的事都有些模糊不清,不知那是现实还是梦境!
“放你、娘、的狗、屁!”
薛成贵毫无顾忌地又抽了一鞭子,抽得她上身的衣裳也成了碎了一半!
“若不是亲眼瞧见,老夫都不敢相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