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薛轻凝看了看连翘,“你带着欢儿去马车上瞧瞧,把那些风车陀螺什么的,让她挑一挑。”

连翘立刻会意,柔声哄着欢儿出去。

“先生,我向来心直口快,今日来此,是想打听一件事情。”

薛轻凝开门见山,她学不贯宫里那套,也不屑对正气之人用那一套。

“娘子请说,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
“上回听先生提到前朝洛家,”薛轻凝尽可能口气平和,“不知洛家在京中有什么过往?”

张兆全脸色一变,似乎有些为难。

“若是不便多言,先生就当我没有问过。”薛轻凝稍稍歉意地笑了笑。

“此事确实有些不好说,”张兆全沉声皱眉,“主要是牵扯了前朝许多人和事,甚至牵涉宫中的一些秘闻,也不会在下说得清楚的。”

薛轻凝暗暗思忖,这洛家竟然有这么复杂的渊源,可是母亲怎么会与他们扯上关系?

“洛家出事的时候,娘子应该还没有出生吧,或许你向父辈打听一二,便知道那事的原委。”

薛轻凝苦笑一声,“不瞒先生说,若不是无处打听,我也不会向先生开口。”

“是这样啊……”张兆全皱眉片刻,好似下定决心一般,“那我就将自己知道的说与娘子听吧,娘子也就当听了个故事,不论真假。”

薛轻凝眸中亮了亮,点点头,“有劳先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