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
偏偏那里也是盛汝筠最敏感的地方,被她稍稍揉弄便觉得龙、阳直跳,不由自主地狠狠抽、插起来。

“小东西,还学会使唤人了?”

盛汝筠的鼻息越发沉重,每一下都带着欢愉,在薛轻凝的耳边肆意撩、弄。

“今后朕每次都要看着你自己抠、弄,你知不知道,方才你全身红得如蜜桃,真是诱人。”

这露骨的情话,让薛轻凝羞涩难当,早知他会偷偷来看,说什么她也不好意思把玩玉势,更别说做出那些放、荡至极的动作!

“臣妾不想自己弄……想要陛下的龙、阳……狠狠地在里头搅弄……”

现在才是她最快乐的时刻,温暖粗大的肉、棒,岂是冰冷的玉势能够比拟代替的?

盛汝筠动情难耐,几番猛、查之后,终于一、泄、如注。

算上前两回自己弄的,薛轻凝今日已经无力了三回,此刻腰肢早已酸软无力,附在盛汝筠身上动弹不得。

“陛下,臣妾一点儿劲都没有了……”她幽幽吐了一声,甚是婉约撩人。

盛汝筠刚刚有些疲软的巨物,又有些充、血。

“你是喂饱两回了,朕才玩儿了一回,这可不行。”

薛轻凝身子僵了僵。

今日这是怎的了,早知他要来,自己就不该弄那两次啊!

……

翌日,直到连翘前来传早膳,薛轻凝才从周身的酸痛中,不情不愿地睁开眼。

盛汝筠何时离开的,她也不清楚。

“娘娘,”连翘脸上尴尬地绯红,“昨夜、昨夜是陛下不让咱们通传……”

薛轻凝轻轻一笑,“不怪你们的,是陛下孩子气。”

她猛地想起今日要带连翘出宫,立刻强撑着坐起身子,正要更衣时,却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好似并不拢一般。

昨夜实在要有些过了……

生怕连翘笑话自己,薛轻凝故意挑了裙摆大些的穿上,努力并着两腿走下床。

匆匆用了些膳食,主仆二人便穿了斗篷,悄悄往皇宫侧门而去。

昨夜欢愉之后,薛轻凝已经向盛汝筠禀报过,说是想要出宫看看欢儿,顺便摸一摸张兆全的动向。

盛汝筠毫不犹豫便答应了,又嘱咐了她一番,让她好好注意张兆全的情绪。

眼下大理寺已经查到了些关键,张兆全决不能出半点岔子。

到了侧门,薛轻凝并未下车,而是从车窗伸出手去,让守卫的士兵看清了那块令牌。

“放行!”

宫门吱呀一声打开,薛轻凝与连翘悬着的心,才堪堪落下。

“娘娘!”

连翘满脸激动难以自制,“奴婢真的出宫了,这事可是奴婢想都不敢想的!”

“这一趟属实不易,”薛轻凝微微一笑,“真希望你今日能够将那事办成,也不枉费我们提心吊胆一场。”

连翘感激地点点头,“不论奴婢的事能不能成,娘娘的大恩大德,奴婢都会铭记于心!”

她在宫中这些年,从来只有低头服侍人的份,怎敢妄想主子会为了自己的私事,冒这样大的风险!

马车往宫外而去,驶入繁华街巷,连翘心中挂念着弟弟,自然无心欣赏,而薛轻凝却对一切都好奇满满。

上一次出宫,还是与盛汝筠潜入相府的时候,那时因为惦记母亲,她也无心欣赏其他的东西,哪比得上这一次轻松愉快。

穿过繁华的街道,马车在北郊的码头边停下。

“娘娘,奴婢去去就回。”

不知是期盼还是紧张,连翘的声音微微发抖。

薛轻凝伸手握住那有些颤抖的手,在她手心塞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