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污了圣上的名声,怕是要了你的脑袋也是可以的。”

太监轻哼了一声。

赵老太吓得肝胆俱裂,直接尿了裤子。

她怯怯抬头看向赵祁玉,还有他身后方才忽视的排场,后面一群训练有素的宫人。

赵老太这才反应过来,吃惊得嘴都合不上了,“你竟然是长孙殿下?你不是大郎的儿子?”

她立马就想起之前在银杏村磋磨过赵祁玉的事情,还不让赵祁玉念书,让他饿肚子。

每一桩每一件事,都让她心惊胆战不已。

她连忙上前膝行几步,磕头道:“长孙殿下,草民不是故意的,草民不是故意的。”

赵祁玉嫌她恶心,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。

拧着眉道:“我是谁与你何干,你还是赶紧滚远些,免得掉了脑袋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。”

他说着便离开了,但也因赵老太坏了好兴致。

他说着便甩袖离开了,但也因赵老太坏了好兴致。

故而这才看到云药的时候,脸色黑沉沉的。

“好了,你从前那后奶奶,是什么样的德行,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了。”

云药宽慰着赵祁玉,她其实也很是厌恶赵老太,贪得无厌,脑子有些小聪明,但都用来算计别人。

还自以为是,这比蠢人还要恶心几番。

但也看在赵老头和赵老太与赵墨山之间,有过亲缘的份上,她才没有下死手整治。

不过赵老太在她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来,虽然很多时候,两人在府上,总是会拌嘴。

但在云药看来,这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。

她勾了勾唇道:“你莫要与她置气,当心气坏了身子,你娘我可是要心疼的。”

赵祁玉抿了抿唇,觉得云药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。

他好歹也是皇长孙了,也该有些容人之量,不同赵老太计较。

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满,问道:“她怎么找到京城来了?难不成爷爷也来了?”

从前在家里的手赵老头倒是对他还算不错,若是赵老头来了,他倒是愿意送些好东西,全当是从前做过爷孙的孝敬了。

云药听闻此话,便冷哼了声,“这事儿还不是东宫里那位闹出来的,不然也不会生出这么多事端。”

“居然又是他!”

赵祁玉抬眸往皇宫的方向看了眼,手紧紧握成拳头,指节泛白,可见他用力之大。

他垂眸想了想,最终看向脸色还算红润的云药,心里的各种打算,原本想同云药说,但到了嘴边,又都咽了下去。

“娘,你安心养胎,至于那些个污糟事,你别放在心上,还有那赵老婆子,你若是不喜,我便亲自将她处置了。”说到这里,赵祁玉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意。

云药却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,“小玉,这后宅之事,交给娘就好,她的事用不着你动手。”

何况她想收拾赵老太有的是法子,何必脏了赵祁玉的手呢。

云药想到这里,嘴角弯了弯。

赵祁玉看她面上淡然自若,心底也放心了些许。

他笑道:“只要娘有安排就行,我就怕那老婆子,总是找你麻烦,到时候你再动胎气如何是好?”

要知道赵祁玉得到的消息,可是云药被人气得频频动胎气。

他这才左右不放心,这才特意出宫看她。

现在得知那人十分赵老太,他心头的怒气更甚了几分。

云药挑眉,“这些都是我故意传出去的假消息。”

她说完看了看周围,轻咳了几声,“你可莫要将这事儿传出去才好。”

赵祁玉瞪大了眼,“娘,你这也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