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一来五皇子仍旧会怀疑到卢柴头上。
她还没有想通这点,脑子里却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
赵墨山没有想到云药这么快就察觉到了问题,比他所猜想的还要聪明许多。
他弯了弯唇,说道: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多么复杂的原因,我就是想让五皇子和卢柴之间产生嫌隙。”
“卢柴被我所救,他心里定然会因着连看我一眼都不曾而感到愧疚,而五皇子那边会因为我救了他产生怀疑。”
“便会以为我们私下有往来。”
云药一听,眼睛都亮了起来,赵墨山这可算是一箭双雕的好法子。
五皇子确实是个生性多疑的人,如若不然,当初她也不会因为被怀疑,同三皇子一道去云州赈灾了。
一切还不都是五皇子一手促成的,他自己将她和赵墨山推向了三皇子的阵营。
说实话,云药也难得见到这般蠢的人。
她很是无奈地撇了撇嘴,“虽然这般算计确实有些效果,但是到底能有什么用,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?”
五皇子的党羽有哪些她都不是很清楚,自然想要弄明白。
赵墨山见她没有完全放心,就把自己的谋划说了出来。
“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,那便是从五皇子府里将他的账本偷出来。”
他说着便冷哼了一声,“五皇子贪财,当初便收了你不少好处,能收你的,自然也能收别的。”
“那个银杏村被抓的毒蝎也是他顺道敛财的一种方式,所以他府上的账本定然有至关重要的作用。”
“一旦发生纰漏,尤其是无法挽回那种,即便是宽宏大度的圣上恐怕也不会放过他。”
云药听得心惊肉跳,她原本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但那句圣上不会放过五皇子,她立马就联想到不可饶恕的罪名。
“你说的该不会是……谋逆之罪吧?”
她说出口之后,眼底满是激动。
若真是这样,她便是亲自做贼,也要从五皇子府将这东西弄出来。
赵墨山并没有十分肯定,只是推测道:“当下都是我的猜想,一则五皇子的党羽不少是军中将士,职位也都不低。”
“二则便是毒蝎他们之前用的刀具,都是军营特制的。”
“不过官府的兵器都是登记过,数量有限的。”
他说着眸色顿时一沉,“五皇子手下那么多人扮成流匪,却都人手一件兵器,要么是私造兵器,要么是偷拿了军营里的。”
“无论是哪一件,只要拿出充足的证据,五皇子便再也没有翻身之日。”
云药顿时也沉默了起来,圣上是个容易原谅自己儿子的人,但哪些都是无伤大雅。
不过都是皇子之间的打闹罢了。
可一旦这谋逆的罪名做实,让圣上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直惦记着他的位置,还想要将他杀了取而代之,到时候怕是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。
云药想到这些,便高兴地捂着嘴偷笑了下。
“你说得不错,这个罪名才是最能将五皇子摁死的法子,没有之一。”
当下她也不责怪赵墨山了,但是还是心疼他冒险受了伤,当下便亲自顿了好几锅补身子的汤。
美名其曰缺啥补啥,什么猪骨汤,鸭血粉丝汤,猪肝汤,恨不得一股脑都喂给赵墨山吃下。
让他尽快好起来。
因为他们之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赵墨山在云药的悉心照顾之下,很快就好了起来。
在这期间,五皇子也找不到机会对他们下手,只能在朝堂上使绊子。
在圣上跟前说云药和赵墨山的坏话。
当